來你是真不怕死啊?”
“不是不怕死,是惜命,我們易得閣的每一個棋子都是最珍貴的,不會當死棋。”
“好,本王有你這顆活棋想來已經贏了一半。”
“恩,那我們就約定一起活著回來。”
“一言為定,哈哈哈。”
靖安王朗聲大笑,昨日的陰郁一掃而空,雖然他并未從她身上看到什么特別,但是,她既然是方承遠的女兒,縱然是個草包,也自然會得到最高護衛,自己必然也會跟著沾光,如此又多了一份保障,何樂不為。
靖安王的隊伍剛剛走遠,歡送的人群漸次散開,喧鬧之中,卻有一匹快馬疾馳而來。馬上人第一時間找到方承遠,對著他的耳旁一陣嘀咕,他的臉即刻變了色。
“千真萬確?”方承遠驚訝不已,幾乎失聲。
來人鄭重點頭。
“快去叫婁式杰!”方承遠低聲喝令,說完立刻跳上馬狂奔而去。
這一切皆在御賢王的眼皮底下發生,他為人向來小心謹慎,本來就有所懷疑,見此情景更是詫異,立命身邊人追查。
方承遠回到方府,即命婁式杰即刻追趕靖安王的車隊。
婁式杰醉酒才醒,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帶到方府,眼下又要去追靖安王的車隊,頓時腦中一團漿糊,斗膽問道“為什么?”
方承遠一聽氣便不打一處來“你主子干的好事,自己偷偷跑去做了假王妃。”
“啊?”婁式杰嘴巴啊成圓形,頓覺五雷轟頂,怎么會這樣?然而,閣主轉身已去,再沒人理會他。
婁式杰詐一回想,忽然明白了一切,頓時捶足頓胸,無奈之下只好趕忙挑了匹快馬追去。
在他匆忙的身后,方承遠命人釋放了五十只信鴿,密令沿途文者最高警戒,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傳遞,并且力保靖安王及王妃。同時,安排呂弦親自帶領一支隊伍從旁策應,整體安保又升了一級,幾乎頂上了易得閣的全部家當。
不僅如此,他還暗地里調派了憫生營的四大高手先行抵達雍縣,隨時待命。而他自己,則按照原計劃趕赴前線,坐鎮潢州,指揮十萬大軍震懾敵人。
一切都在悄悄進行之中,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洶涌澎湃,沒人知道,七日后將發生什么,但是此時整個中原的目光都匯向了一處——雍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