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不在家陪王妃,跑來雍縣作甚?”
“這里不是雍縣,是潢州。”
方映妍一驚,沒想到自己轉(zhuǎn)眼就到了潢州,轉(zhuǎn)而自我安慰道“也好,省的我自己跑路辛苦。”
御賢王幽幽道“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
在她面前,他姿態(tài)擺的很低,連“本王”這樣的自稱都免了。
方映妍卻不領(lǐng)情,“噢,不知我這毀了容的女子在您這還有什么價值?”
“我請人給你看過了,你的傷勢恢復(fù)的很好,不會留疤,想來你在周國的待遇不錯。”
“周國雖是虎狼之國,卻也是個講信用,有人品的國度。”
“你這樣說話未免重了些,”御賢王面露不悅,“我也是身不由己,母后逼的太急了。”
“哦,你這樣追著我不放,是你母后又逼你納妾了?”
“不是妾,是側(cè)妃。”
“那也是偏房,記住,方承遠(yuǎn)的女兒不會做偏房。”
“如果你愿意等,我早晚將你扶正。”
“不要,不食嗟來之食。”
正在此時,幾個下人端來一桌熱菜美酒。
御賢王隨即指著桌子道“餓了吧,不妨邊吃邊聊。”
方映妍當(dāng)即欠禮“抱歉,我一個賤民不敢與未來儲君同坐。”
御賢王上前親自將她扶到座位上,“你如果一味要這么說話,我不攔你,但是,也請你體諒我的苦衷。”他言辭懇切,話語中看不出半點(diǎn)虛假。
方映妍終究是軟弱的人,被他這么一鼓動便順從了。
他親自為她夾菜,都是她平時愛吃的菜品,顯然都已事先調(diào)查過。
她天然地警覺他的食物,不敢動筷。
他則識相地將所有菜品一一嘗過,叫她盡管放心。
方映妍稍稍放松了警惕,吃了兩口,卻也到此為止,即刻起身,“我吃飽了,可以走了嗎?”
御賢王紋絲不動,也不回答,眼中隱隱露出一絲殺氣,似乎有些忍無可忍了。
方映妍忽覺憂懼,他們這些人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她今日落到他手里還是乖巧的好,總能找到方法逃走,便怏怏坐下悄悄拿起碗箸,繼續(xù)吃飯。
御賢王滿意一笑,直奔主題“我為你留了一個側(cè)妃的位置,希望你能接受。”
方映妍心中一陣苦笑,看來這輩子終究逃不過這個側(cè)妃命,那么多人爭著要他做側(cè)妃,卻沒有一點(diǎn)正妃的影子,任憑她如何掙扎都比不上人家方紫瑤。
她隨口應(yīng)承,“你喜歡就好,不必問我,女子的婚姻皆由父母做主。”
“正是因?yàn)槿绱耍也乓埬銇怼!?
什么意思?方映妍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愣了,“既然是父母做主當(dāng)請父母,請我又有何用?”
“生米煮成熟飯不就有用了嗎?”
“啊!”方映妍一聲驚起,“你不能這樣,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辦法,等你嫁進(jìn)來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御賢王語聲輕緩,說的驚天動地,卻沒有一點(diǎn)行動,只是眼睜睜望著她有些出神。
方映妍起初還有些奇怪,這是擺的什么陣法,直到身上燥熱緩緩襲來,方才指著滿桌的菜失聲道“你下藥了?”
他默然點(diǎn)頭“放了足足的暖春散。”
“你自己也吃了?”
“那不正好?”
“不,我寧死不從!”她忽的推桌大喊,“你若敢侮辱我,我便立刻去死!”
“你不會。”御賢王緩緩抽出一頁信箋,“為了表示誠意,我將安插在靖安王身邊的棋子統(tǒng)統(tǒng)交給你,只要你今日順從于我,將來這些都由你掌管。”
“不要,我不要!”她大聲叫道,整個人開始變得凌亂。
“要了吧,你父親費(fèi)盡心機(jī)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