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二人反應(yīng)過來,來人的利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男人裸露的脊背。
“噓!”他舉手噤聲。
那兩個嚇得渾身哆嗦,來不及蔽體便慌忙求饒。
“你是誰?你想要什么?”赤裸的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劍鋒貼肉,隨時即死,不敢聲張。
婁式杰也不著急,先對著旁邊女子道“你,先把衣服床上。”
妓女急忙穿衣整帶,然而,不等她穿完,頭頂轟隆一聲,遭到重?fù)簦瑫灥乖诘亍?
“大俠饒命!”蕭世子光著身子連聲求告。
婁式杰瞄一眼他身下,冷冷道“我先閹了你再說……”說著欲舉劍下砍。
“別別別,”蕭世子急忙制止,“你說,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家有的是錢。”
“可我要命。”
“命多沒意思,還是要錢吧。”
“名節(jié)都沒了,要錢何用?”
“名節(jié)?你一個男人要什么名節(jié)。”
“我說的是女人。”
“女人?哪個女人?我的女人多了,你要哪個盡管拿去。”
“誰要你那些賤貨?我說的這個人你一定見過她。”
“誰?”
“假王妃,煜國。”
“啊!”蕭世子渾身一哆嗦,似乎想起來什么,“大俠饒命,我從沒碰過她。”
“那你為什么要污人家名節(jié),四處宣揚(yáng)她受過辱刑?”
“辱刑?”蕭世子一臉詫異,“沒有,她從來沒有受過辱刑,我保證。”
“那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誰傳的?”
“不知,”蕭世子連連搖頭,可憐兮兮道,“小人實(shí)在不知,再說我污她名節(jié)對我有什么好處?”
“難道你不知她即將嫁人?”
“嫁人,嫁什么人?我自打在離開雍縣后,再未聽過她任何消息。”
婁式杰當(dāng)即想起,這幾日在汴州卻是也未聽得易得閣的半點(diǎn)消息,想來對方定然是有的放矢,專門針對恒川城來的,隨后一把拎起他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怎么打的她?”
“沒,沒打。”男人狡辯。
“呲”一聲,一刀割在他左腿上,渾身的刺痛溢滿全身,蕭世子立刻承認(rèn),“打了……”
“呲”一聲,又一刀割在他右腿上,“幾鞭?”
“六,六鞭。”蕭世子疼的面目扭曲,以手比劃。
“好。”婁式杰一把將他扔在地上,“那你說說要怎么還?”
這時,蕭世子的腦中忽然憶起那句話,“我告訴你,我不僅是王妃,還是易得閣主的女兒,你們這樣虐待我,一定不得好死!”
他立刻明白過來,“你是易得閣的人?”
“少廢話,我問你怎么還?”婁式杰表現(xiàn)得滿目猙獰,極為可怕。
“我,我有錢,給你錢。”蕭世子心知在劫難逃,卻依然顫聲求告,除了以錢救命他想不到任何法子。
婁式杰一腳踢下去,低喝“一命抵百命,一鞭抵十鞭!”
“十鞭?”蕭世子嚇得臉都綠了,“不要,大俠饒命。”
“饒命?現(xiàn)在才求饒命,是不是晚了些?下鞭子的時候怎么就沒長點(diǎn)心?我們煜國的王妃是你打的嗎?”
“可是,他不是王妃。”
“啪”一巴掌下去,“王妃算個屁,我們的假王妃比真王妃還精貴。”
“那,那你們?yōu)槭裁匆屗鎏嫠拦怼!?
“啪”又是一巴掌,“不該問的別問!你打了她六鞭,我便還你六十鞭。”
婁式杰說著就將腰間早已準(zhǔn)備好的鞭子解下來,抬手就是一鞭,力道十足,直打得他皮開肉綻,鮮血迸出。
“來……”蕭世子方才要喊,卻被他一拳掃了喉嚨,頓時口吐鮮血,完全失聲。
“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