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們用了如此巧妙的方法救人,不覺拍手稱快,大為贊嘆“果然虎父無犬女!”
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門外道“那我呢?”
二人抬頭,發現奚越一瘸一拐地護著屁股就來了。
“你來干什么?”徐為任笑問。
“我來看看我這屁股要保護的人還活著沒。”奚越可憐兮兮道。
周浚微笑頷首“沒死,多謝!”
奚越大為邀功“你沒死,我卻要了半條命,瞧我這屁股,這輩子好不了了,全是坑。”
徐為任一時忍俊不禁“行,你功勞最大,給你記上。”
“等回汴州我要吃上一個月的福源樓!”
“行,外加八百兩現銀,逍遙去吧你。”
奚越高興得手舞足蹈,完全忘記了屁股疼。
這一次,徐為任也并非全無所獲,至少已經知道煜軍之中只剩兩個青銅武士,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方映妍與凝霜一路跋山涉水,辛苦異常,深夜子時才到了淮州城下,二人向守衛將士自報家門,方才得到一輛馬車急急朝父親的駐地而來。
再次回到西郊駐地,二人已是蓬頭垢面,一臉疲憊,幾乎令人不敢相信,這便是昨夜那個仙子般的大小姐。
待到見了父親的面,方映妍張嘴便哭“父親,邱覺太過分了!居然丟下我們不管!”
方承遠亦是大為驚訝,不過卻在暗地里佩服邱覺的智慧和眼力,如此一來自己手中便再也沒有對抗徐為任的籌碼。
正思慮間,忽聽長女焦急道“父親,不好了,我在路上發現淮州城外一只鴿子都沒了!”
方承遠聽完黯然點頭,“為父早已猜到,三日前我們便已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絡。”
方映妍一聽更是駭然不已,立問“父親,那他們是不是要正式開戰了?”
方承遠搖頭“不好說,這也許是虛張聲勢的一種手段,但不管他們如何動作,我們早已做好隨時被攻的準備。”
方映妍鄭重點頭“好,那女兒就留下來給你打下手,有任何可以幫得到的,父親盡管吩咐。”
方承遠幽幽道“你賴著不走,莫不是在等心上人?”
“父親,天地良心!”方映妍大為感嘆,“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一百倍!”
方承遠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