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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為任自然也不例外,雙手一勾,就將她打橫抱起,突然覺得墜手,剛剛抱完了方映妍再來抱她果然分量不是一個等級,常年養尊處優的日子養出了公主如同凝脂的肌膚,卻也培育了一身的豐腴,如此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妍兒。
他生硬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后依然做出一副迷戀的狀態低頭去吻她的唇。
一股濃重的脂粉氣息迎面撲來,這是他平素最討厭的味道,這股氣息總讓他不自覺的想到軍營里的營妓。那些女人為了迷惑他,臉上涂抹了厚厚的脂粉妄圖攀上他的枝頭,卻反倒招來了極大的厭惡。
他的妍兒是絕不會這么濃墨重彩,最多也就是畫個淡妝,卻依然美的干凈純潔。
他越這么想越覺得自己做這樣的事對不起她,手里的動作不覺慢了下來。身下的公主卻早已進入狀態,千嬌百媚……
她下意識地替他解下玉帶、衣衫,一點點的誘惑他去幫她除掉那件薄薄的紗衣,動作嫻熟,姿勢妖嬈。情到濃時,她的吻比他還要激烈,令徐為任微微有些驚訝,原來女子也可以這么主動。
末了,她竟然主動引導他入勝境。
徐為任頓時像被澆了一盆冷水,當即清醒了。這手法這姿勢不是閱人無數也算得上是個老手,而她只有十五歲。雖然她們新婚夜已經有過一次,但是那一次相互都還陌生,并沒有放開。這一次卻完全不同,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侵襲,與他和方映妍的主動出擊完全相反。
這時,他停下來,緩緩躺了下去。
公主微微感覺到一絲異樣,繼續用那嬌滴滴的嗓音魅惑道“駙馬這是怎么了,累了么?”然后一只玉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摸索,企圖再次引誘他。
徐為任迅速抓住那只手,用被子輕輕將身體一蓋道“這兩日確實有些累了,改日吧。”
公主一聽,微有些不悅,嗔怒道“駙馬征戰沙場所向無敵,為何到了床上卻如此不堪,難道是我不夠美么?”
徐為任笑道“哪里,公主傾城國色,是多少人仰慕的對象,我徐為任有幸得公主厚愛,如何不滿意。”
“那夫君為何欲來又止,莫非是繡花枕頭?”
這樣的話她居然也敢說出來,分明是想激自己就范。徐為任心頭一怒卻面不改色,既如此那就把條件談好了再說,便道“本君心中有個心愿一直未了,不知公主能否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