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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帝國大學(xué)后,雪笙并沒有去醫(yī)院,而是服用了手鐲空間中存放的治愈系丹藥,隨后找了個小診所做了包扎。
等處理好傷口后,她并沒有回學(xué)校,也沒有回天海云,而是去了南琴拍賣行。
上京拍賣行不少,可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君臨、南琴、九樓三大拍賣行。
君臨拍賣行不止是在帝國上京,就是在全球那也是頂尖存在。
不為別的,只因君臨拍賣行背后的主子是君都的王,不過現(xiàn)在全都交給了君都的太子爺打理。
而南琴和九樓,則是帝國最盛名的拍賣行,也算是國際產(chǎn)業(yè),南琴背后是十權(quán)中的雷家,而九樓背后則是九貴中的九家。
雪笙是天黑后去的南琴,只不過并非光明正大而去,而是潛伏而入,扮成了里面的工作人員。
她只逗留了一個小時不到,就離開了南琴拍賣行。
第二天,雪笙照常去了學(xué)校,她以往在班基本是屬于像空氣一樣的存在,所有同學(xué)都避著她,甚至當(dāng)她是隱形人。
可現(xiàn)在,經(jīng)過最近一系列事情,班的同學(xué)看待雪笙的態(tài)度就有些不同了。
一雙雙眼睛時常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帶著好奇和探尋。
一節(jié)課結(jié)束后,時均夜走到雪笙的位置,用手敲了敲她的桌面“雪大小姐,昨天怎么沒來上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意兒了?”
雪笙抬起頭,看著雙手杵在桌面上,一臉邪諷笑意的時均夜。
他還是那一身標(biāo)志性的打扮,頭上帶著白色的運動發(fā)帶,短碎的頭發(fā)直直豎著,透著三分深邃的眼眸有些放浪形骸。
“是發(fā)現(xiàn)了些新玩法,你要一起玩嗎?”
雪笙揚著頭,臉上調(diào)皮的笑意多了三分蠱惑。
那猶如孩童般惡作劇時天真的壞,讓時均夜莫名覺得脖子有些涼颼颼的。
“不了,我不喜歡參與游戲,只喜歡站在旁邊看戲,畢竟參與游戲可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我可不想什么時候陪雪大小姐玩著玩著,就跟時以南一樣失蹤了。”
雪笙眼里的瞳孔亮了亮,不解道“時以南?他失蹤了嗎?”
時均夜盯著雪笙的眼睛,發(fā)現(xiàn)那雙帶著純真笑意的眼眸很亮,璀璨的仿似容納了萬千星辰,卻又似黑暗地獄中一抹奇異古怪的光亮,讓人覺得美好的同時,又忍不住心驚肉跳。
“是啊,失蹤了,都一個多星期沒見到了,不止他,就連閭長源、梅堰七和水倉亦也一個多星期不見人影了。”
時均夜似笑非笑的看著雪笙,企圖從她晶亮的眼眸和笑意斂漣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偏偏,他除了感覺自己的脖頸越來越?jīng)鲲`颼外,什么都探查不出。
雪笙似是有些意外,眉頭微蹙,不滿的道“看來這幾個傢伙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了,居然不帶上我,果然是一群白眼狼!”
見雪笙是真的惱羞成怒,嫉恨上時以南幾人,時均夜一時間都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實在是她的表情太過真實。
雪笙見時均夜還盯著自己看,惱怒的扭起眉頭“你看什么看?不想跟本小姐玩就滾遠(yuǎn)點,別在這里礙眼!”
看著一副蠻橫傲慢的雪笙,時均夜頓時覺得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
對,就是這樣,這才應(yīng)該是他熟悉的雪笙。
原來這段時間她的改變都只是一時的裝模作樣?
“呵~雪大小姐消消火氣,生氣是小,別把這兩個星期來維持的好形象給破壞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雪笙聽了面色有些難看,卻依舊高傲的抬著頭,環(huán)抱住雙手睨著時均夜“趕緊走開,本小姐不想看到你這個礙眼的東西。”
雪笙的聲音和時均夜的話音一樣低,似是不想讓太多人聽到,見她這舉動,時均夜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