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能教會的……我可是……死了很多次的人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你算什么……”白河伏著身子嘆道,“我爸爸,被罪犯,活活打死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白河愣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也幾乎被打死了,拳打腳踢,很多次,不成人樣。”
“我也是。”周渡岑道。
“我已經要放棄的時候,一個男人救了我,把所有罪犯都殺掉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之后,我們埋伏殺掉了很多罪犯,同伴也越來越多,正當以為一切要好起來的時候……”白河沉聲道,“怪物出現了……它們像捏死蟲子一樣,把我們干掉。”
“我也是。”周渡岑道。
“最后,我吃掉了晶核。”
“我也是。”周渡岑道。
“……”白河沉吟片刻后說道,“來。”
周渡岑放下唐刀,走到衛生間門前。
她的雙目中沒有一絲一毫少女的活力,只有冷靜與殘忍。
“看樣子,你真的也經歷了這些……”白河嘴角微揚,“告訴我,你學會了,要做什么?”
“報恩,把壞人和怪物殺光,去海邊。”周渡岑道。
“呵呵……呵呵呵……”白河搖著頭笑了起來,“這么巧,我也是。”
……
隔壁的房間,吳羽倫問道“那個雙刀小哥是不是強過頭了,可信么?”
“白河是絕對可信的,甚至比我還可信。”林溪行嘆道,“當時,同行的醫生已經確認死亡了,是他自己從尸體里爬出來的。他和他父親是最先被罪犯俘獲的,還是被體罪犯,他們成為罪犯對這個世界泄憤的工具,白河的父親早早求饒依然被毆打致死,白河卻一直不吭聲,不知道被多少人毆打了多少個小時。”
“哎……”吳羽倫苦嘆一聲,“之前的事呢?從離開真識路一號開始。”
“那沒什么可說的,我在路上找到了槍,然后在加油的時候遭遇了氣球,之后我一個人跑到醫院,干掉了三個罪犯,救了一位醫生和患者,他們幫我處理好傷口后,我按照罪犯說的地點,找到他們的據點,干掉了7名罪犯,救了白河。”
“都夠寫一本小說了,林叔叔。”吳羽倫咽了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