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泰斯先生,你救了我,也救了帝國皇帝,僅憑這一點就可以獲得帝國爵位,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不要讓皇帝頭銜成為阻礙,如果我在意的話,你已經(jīng)褻瀆帝國皇帝有段時間了……”
洪濤是急切的想知道前因后果,皇帝依舊慢條斯理,還有心情開玩笑。合算她早就感覺到下面的異常,只是一直沒表示。
“都怪她的香味兒,這應該也算是毒的一種,我中毒了!”洪濤這個罵啊,你都忍這么半天了,干嘛非挑明呢。現(xiàn)在咱倆都很尷尬,還得費心解釋。當然了,不能責怪皇帝,也不能把責任扣在自己腦袋上,始作俑者就在自己后面。
“……原來你說的過敏是這個意思!想知道帝國皇帝為什么都愿意娶一位花族皇后嗎?”聽了洪濤的解釋,女皇有點恍然大悟,合算她根本就不理解過敏這個詞。
“如果可以話,我還是想知道知道伏擊者的身份。陛下以為帝國內(nèi)部會不會有人參與此事,比如說您的某些執(zhí)政理念嚴重損害了其他人的利益……”
知道個屁啊,洪濤差點罵出聲,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情扯閑篇,與自己比起來這位皇帝更像是中毒了,把腦子毒傻了。
你不說那就我來說,正好剛才偷聽到的談話內(nèi)容有用了。賈米爾皇帝好像正要在國內(nèi)搞改革,為了拉攏盟友才要出訪卡尼迪王國。
如果她的改革對既得利益者觸動比較大,保不齊就有國內(nèi)貴族想干掉她,比如那個保守到極致的阿狄莎波家族。宗教這玩意是個雙刃劍,太狂熱的話就和瘋子差不多,啥操蛋事兒都能干出來,還總打著神的名號,聽上去比誰都正義。
“你是聽誰說的!”如果說在這之前賈米爾女皇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此時的她才算把真面孔露了出來,臉上掛滿了寒霜,即便隔著衍生物溶液也能感到溫度驟降。
“陛下,真不是我說的,而且我也是在剛剛才知道!”不光洪濤有感覺,背身向后的花毒公主都感應到了,扭過頭連忙為自己辯解。
“陛下,我是個聯(lián)邦飛行員,對帝國的內(nèi)務沒有半點興趣。剛才您還說很信任我,可話音未落就食言了。這樣對我們的前途沒有半點好處,如果您還需要我繼續(xù)保護的話!”
此時洪濤反倒不怕了,啥皇帝不皇帝的,如果自己想,可以隨時隨刻把她和花毒公主扔出去。大不了再縮進冬眠者蟲洞里不出來了,當個孤獨的海盜。既想讓自己賣力氣又不想說實話,哪兒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唐泰斯先生,做為帝國皇帝我無法向你透露這些事情,請原諒……”賈米爾女皇當然能聽出這番話的含義,可咬了半天嘴唇之后依舊守口如瓶,好像有什么禁忌。
“陛下發(fā)過誓,要恪守職責,否則就是背叛!但我沒發(fā)過誓,我可以!”這時就該有人站出來為皇帝解憂了,別看花毒公主平時挺二的,關鍵時刻倒不含糊。
“……”女皇應該也是這個意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皇帝陛下想給予奴隸更多的權利,但按照帝國目前的格局是不可能做到的,各大家族在領地里有自己的立法權。想改變這種情況,只能把他們手中的權利收回一部分。陛下已經(jīng)和卡尼迪二世私下達成了協(xié)議,塔什蒙貢家的代表正在卡尼迪王宮,如果能再和他們達成協(xié)議,就可以在樞密院里發(fā)起提案了。你……聽懂了嗎?”
花毒公主的口才向來不是弱項,說起正經(jīng)事兒來也足夠清楚。可她對洪濤的成見有點深,總覺得這是個傻乎乎的修理工,除了擺弄飛船零件之外哪兒懂國家大事啊。換個角度看,也應該夸洪濤隱藏的深,像她這種城府,挨蒙是分分鐘的事兒。
“聽懂了……”
“真聽懂了!”看著洪濤楞戳戳的模樣,花毒公主覺得必須多問問。
“早知道她要削藩,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