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事,可即便如此,欒修文依舊官居五品,被封為御用詞官。
由此可見,帝國當今皇帝陛下,對于詩詞之道的重視,到了怎樣的程度。
“哎,六殿下應該知道,最近這一年來,聯邦總是會時不時的將一些新作的詩詞發給陛下,更可恨的是,那些蔫壞的聯邦人,不是通過兩國通訊號碼發送,每一次都非要專門由住在帝都的特使面呈。”
“美其名曰對陛下的尊重,實際上就是想要親眼看到陛下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偏偏那些詩詞的質量都極高,至少任何一首單獨拿出來,相比于臣最好的水準,也都只高不低,咱們帝國……根本沒辦法在這一點上給予聯邦有力的回擊。”
欒修文一臉無奈的說道。
“所以父皇今天召你前來,是因為那聯邦特使又有詩詞呈上,父皇想要讓你當堂做出回應?”
聽著這些事情,趙瑞良只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欒修文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是,陛下叫我來品鑒一下聯邦傳來的最新詩作,肯定也存了幾分較量的心思。只是這一年來,臣……始終也沒能做出足以力壓聯邦詩詞的作品,實在是有愧陛下的厚望。”
欒修文一臉羞慚的躬身說道。
“欒大人不必自責,聯邦人的齷齪心思人盡皆知,這些年來,咱們帝國的國力與日俱增,聯邦腐敗不堪的大環境,讓他們在同咱們帝國的競爭中,已經快要跟不上腳步。除了詩詞一道外,再沒有其他可以打擊咱們帝國的地方。所以欒大人且將他們當成是亂吠的野狗,萬勿放在心上。”
趙瑞良笑呵呵的開口安慰道。
欒修文當然知道趙瑞良說的有理,但沒辦法,自家皇帝陛下看重這一點,那就勢必不能真的不放在心上。
以自家皇帝的好勝性子,那是容不得任何一個方面不如聯邦的,所以苦笑著搖了搖頭,欒修文告罪一聲,推開了勤政殿的大門。
趙瑞良想了想后,干脆便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