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們只是執行命令,還請您不要刻意為難。您返回滄瀾,當然無人敢對您進行攔截。即便軍令在身,您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規則對您來說……也不是用來遵守的,完全可以用來破壞。但對其他人,我們依舊要將軍令不折不扣的執行!”
周伍遲疑了片刻中,終究還是決定強硬的進行回答。
路遠的態度已經表現出來了,這個時候即便認錯,想來也是無用,反倒是會給路遠下手的理由。
倒不如強硬到底,將麻煩都推到軍令上。
行政官員畢竟和軍隊互不統屬,想來路遠也會有所顧忌才對。
果然,路遠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周伍一會兒后,這才開口道:“戰爭狀態,我暫時不跟你計較這些。但你記住,這件事沒有結束。獸潮馬上就要到了,我不會因為其他的事情,影響到軍隊守城。不過等到抵擋住了這次獸潮之后,我會和你好好的算算賬?!?
說完,路遠轉身離去。
葉寧幾人自然要跟上,而周伍則是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心下一片恐慌。
路遠的意思很清楚,他的強硬態度顯然也徹底的激怒了路遠。
一名軍隊的少校,面對著一名高官級高官的怒火……至少在帝國境內,絕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想到自己很可能即將面臨的悲慘境遇,周伍心下產生了濃濃的后悔情緒。
自己干嘛要突然心血來潮的去為難那四個洗塵高中的學生呢?
嚴格來說,滄瀾劍宗和自己又沒有什么利益上的關系,替滄瀾劍宗出氣,哪里有自己的前途重要?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無用,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盡快聯系自己的人脈,看看能不能找到緩和這件事情的契機。
“沒有當場把他拿下,你不著急吧?”
坐在梭車上,朝著市府而去的路途中,路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頭也不回的開口問道。
林初夏和葉寧坐在梭車的后排座椅上,至于杜非和唐斬,則是同路遠的那名隨從一起,坐在后面的另外一輛梭車上。
“這有什么好著急的,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抵擋住突然出現的獸潮,其他的任何事情,和獸潮相比,都是小事。所以自然要等到獸潮結束之后,再行處理?!?
葉寧笑著說道。
“你能理解就好,這次的獸潮非常麻煩,甚至可以說……是帝國有歷史以來,第一次要面對來自于獸潮的威脅,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都必須用最慎重的態度去面對。僅僅依靠著滄瀾市的駐軍,不可能抵擋得住,我已經緊急通知,從其他城市調派軍隊前來協助防御,希望……能來得及?!?
路遠語氣很是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