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載著葉寧一行四人的梭車,一路暢通無阻的行駛到了帝國治安部的總部大樓外。
梭車在治安部總部大樓下面的停車場停好,葉寧四人下了梭車,在其中一名治安員的帶領下,進了大樓內。
治安部部長的辦公室,當然在總部大樓的頂層。
做為整個帝國治安體系的最高首腦,放眼帝國上下,都可以算是權力中樞的官職,治安部部長的辦公室當然要恢弘大氣。
帝國是家天下,雖然早已經廢除了奴隸制度,可國內階級矛盾仍然頗為尖銳。
各個不同的階級之間,也仍然有著如山岳一般難以判斷的差別和距離。
所以帝國上層的窮奢極欲,從來不需要任何遮掩又或者粉飾。
因為在他們的眼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身為貴族,當然不可以和賤民等同。
這一點,在帝國的政務機構里,也有著非常明顯的體現。
比如帝國治安部的總部大樓,其諾大的頂層整整一層,就都被歸為了治安部部長的辦公室。
內置了一大一小兩個會議室、主辦公室、休息間、一個設施齊全的修身房,甚至還有一間小酒吧。
總之若是有需要的話,治安部的部長甚至可以常年居住在這總部大樓的頂層,并且一應享受,絕對不會比在其他地方輕減多少。
來到了頂層,那名負責領路的治安員便躬身告罪了一聲,讓葉寧四人自行進入其中后,轉身離去。
結果才剛剛邁步走入,葉寧就看到路遠居然等候在頂層的大門內,以部長之尊,親身迎在了門前,著實給了天大的面子。
“路部長這般客氣,讓我們情何以堪?”
葉寧趕忙欠身行禮,開口說道。
“客氣倒算不上,只是受限于身份,無法直接去列車站接你們,所以便只能在這里等候了。”
路遠笑呵呵的同林初夏三人分別打了招呼,讓三人不用拘謹,各自隨意后,便直接摟住了葉寧的肩膀,往內領去的同時,繼續說道“帝都居,大不易,這調回了帝都任職,雖然說仕途上重見光明,也終于回了權力中樞,但到底不如在外面的時候自由。”
“想我任職漠西行省的時候,在省城里誰敢管我做些什么?平日里就算跋扈霸道一些,那也理所當然,連個嚼舌根子的人都絕對沒有。可在這帝都就不一樣了,上上下下盯著你的眼睛,不知道有多少。若是不謹小慎微一些,稍不留神的行差踏錯,便可能把自己整個搭進去,當真讓人難受。”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解釋,為什么路遠沒有親自去列車站對葉寧四人進行迎接。
可葉寧卻聽的頗為怪異。
因為嚴格來說,以路遠的身份,就算之前和他說的坦白,互相盟友相待,但無論如何,現在也一定是他對路遠有求的更多。
不管是年齡、地位,還是輩份、權勢,等等任何可以用來論交的因素,現在的路遠都遠在他之上。
沒有親自前去迎接,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有什么好單獨再拿出來解釋的?
帶著這樣的疑問,葉寧已經跟在路遠的身后,進了一間小酒吧。
酒柜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酒,讓葉寧四人落座后,路遠親自開了一瓶‘帝國星輝’,給四人各自倒了一杯。
葉寧有些擔心的看了林初夏一眼,開口道“初夏的身上還帶著傷,喝酒有沒有影響?”
“沒關系,這‘帝國星輝’是帝國最著名的藥酒,有一定的清熱解毒的功效,同時經常飲之,還能強身健體,所以喝了不但沒有副作用,反倒是能有好處。”
杜非笑著說道。
葉寧這才放心。
一旁的路遠則是聽的奇怪,開口問道“林姑娘的身上帶著傷?怎么回事?”
這也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