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葉飛自不必多說,他向來平淡低調,對族中之事置身事外,更不喜出風頭,這想必也是主少有辦法令他認輸的原因之一;至于葉雄葉云燕兩人,則在早年之時,與葉超俱為同窗,三人之間舊情頗深,自然不會在葉超受盡羞辱之后,貿然插手,得罪葉超。”
“而葉瀟,不過區區一排位靠后的長老后人,雖然他的祖母在家族長老議會之中,站隊族長一方,但究其根本,不過屬于可有可無的工具人罷了,我真的很好奇,既無背景,又無實力,他到底哪來的勇氣,敢同時得罪主少和葉超兩人?”
葉鶴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充滿輕浮的嘴角微微翹起,又不禁譏誚道,“可悲的葉超!他若不是自作聰明地找葉真唱雙簧,也不會被葉逸抓住話柄,污蔑他與葉真相互勾結,當眾出丑,遭到戲耍羞辱不說,最終落得一個聲名狼藉的地步,當真是自作自受!”
就在葉鶴兀自感慨之余,葉瀧定神默默地觀望著人群中的黑衣少年,他冷厲的神情之間眉宇微蹙,而后頭也不回,突然淡淡地詢問了一句,“云濤被你派去請執法隊了吧?”
面對葉瀧的詢問,葉鶴病態慘白的面容陰冷一笑,而后微翹的嘴角掛滿玩味道,“果真什么也瞞不了主少,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到了!”
感受到葉鶴無比自信的神采,葉瀧蹙起的眉宇微微舒展,終于緩緩點頭道,“還是你智謀高深,我才剛剛有所眉目,你便早已付諸行動,看來這一次由你出手,定然是萬無一失了!”
聞言,葉鶴白皙的面容微微低垂,不禁搖了搖頭,自嘲一笑道,“其實還是高看這個廢物了,用道義層面的手段展開爭斗,反倒會讓我們束手束腳,既然明爭不行,那便只能使這些小手段了,其實我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一步棋,要怪,就怪他的破綻太明顯了!”
葉瀧冷厲的面容徐徐點頭,隨后緩緩地補充了一句,“不必考慮后果如何,也許事情根本就不會變得很糟糕,也不管那兩女的手中是否握有把柄,我只有一個要求,冠禮結束之前,別讓她們登上秋華峰就行。就算真的鑄成大錯,也別怕,出了事,我親自擔著!”
葉鶴滿是病態的面容慘白一笑,陰惻的眼睛瞇起了一條縫,目光無比陰冷道,“那是自然,虞初玲大鬧葉家,當眾羞辱葉超,明顯來者不善,她若真的握有對主少不利的把柄,定然會在葉家冠禮之上趁機發難。我等無論如何,也會阻攔她登上秋華峰!”
看著葉瀧少爺和葉鶴少爺兩人又在打啞謎,葉真等人頓時面面相覷了起來,他們四顧對視之際,雖然剛開始的目光之間,無比茫然。
但卻在葉鶴陰惻的話音落下之后,一個個陰沉的眼神之中,逐漸變得兇狠了起來。
葉真等人又和葉鶴悄悄密謀之后,一個個紛紛眼前一亮,而后迫不及待地跟隨葉鶴的腳步,朝著前方不遠處的葉逸四人大步沖去!
......
天象陰涼間,寬闊的校場之中輕風送爽,葉逸帶著三女向著結伴入場的葉瀟等人行去,剛到身前,葉逸便向葉瀟等人,逐一抱拳作揖道。
“多謝葉瀟族兄和諸位族兄仗義執言,葉逸代虞小姐向眾位表示感謝,若沒有各位族兄挺身而出,僅靠我和葉悅兩人,很難為虞小姐,從葉瀧葉超他們的手中討回公道!”
見到來人,葉瀟同樣抱拳,豐神俊朗的面龐上充滿笑意,“葉逸族弟客氣了,公道自在人心,維護葉家聲譽乃是我等葉家弟子的應有之義,我等雖身份卑微,但也絕對不會對此等欺男霸女的勾當視而不見!”
“況且你們才是真正抗衡葉瀧與葉超等人合力欺壓,并且將他們的陰謀公之于眾的中流砥柱,我等區區一兩句幫襯的話語,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算不了什么幫助!就算我們不來,我想憑族弟的智慧,也能輕松解決充滿惡意的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