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瀧、葉超兩幫人馬的言辭,卻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就算當面請求,也并沒有喚起九長老的任何回應。
而眼見平素極為嚴苛的九長老,依然沉默不語,葉瀧、葉超等人頓時轉變矛頭,開始同葉逸爭鋒相對了起來。
“葉逸,別太過分,別區區一個虞家大姐,就算是南首上宗古月宗的嬌女,亦或者是帝國皇室公主,都沒有資格讓我葉家六千少年,全部跪爬登山!”
“不錯,葉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千年葉家,絕不可能淪為外族的奴隸!”
“葉逸,你是秋華峰葉家二少爺,當以家族大局為重,你這樣吃里扒外,莫非是要背叛家族不成?”
然而面對眾饒抗議和道德綁架,葉逸淡漠的神情之間,當即不屑一笑道。
“還要欲蓋彌彰,自欺欺人不成?我秋華峰葉家的威嚴和聲譽,不是早就葬送在你們的手中了嗎?不是早就已經毀于一旦了嗎?不是早就已經徹底淪為笑柄了嗎?”
“你們若真想重振葉家威嚴,唯有乖乖選擇跪爬登山!”
“叛徒!休得胡言亂語、冠冕堂皇,如此卑躬屈膝,一味討好外族,你莫非真的要背叛葉家不成?”
然而就在對立的雙方,即將你來我往,互相喝罵之際,秋華峰下,終于響徹起一道冰冷的呵斥聲!
“夠了!你們究竟要鬧到何時?葉逸的要求,老身自會秉公處理,凡我葉家弟子,統統閉嘴!”
在九長老的呵斥聲下,一眾消極懈怠的執法人員,終于開始全力維持秩序,很快原本大亂的校場北端,終于再次歸于沉寂。
而就在這時,九長老才再次轉向葉逸,面無表情的眸光間,吐出了兩個不咸不淡的詞語,“理由?”
然而面對九長老的詢問,在全場大批葉家弟子,無比氣憤的目光之下,葉逸不卑不亢的躬身行了一禮之后,這才話音鏗鏘道。
“今日六千葉家弟子,集體犯錯四次。第一次,面對來者是客的虞姐,大批葉家弟子圍觀謾罵,惡語傷人,此為出言不遜,放肆無禮之罪!”
“第二次,面對葉超葉真兩饒合力污蔑,大批葉家弟子幫兇作惡,肆意污蔑,此為造謠中傷,污蔑誹謗之罪!”
“第三次,面對葉瀧的率領發難,數千葉家弟子群起擁護,吶喊助威,此為是非不分,顛倒黑白之罪!”
“第四次,在執法隊出場胡亂判決之際,六千葉家弟子揮臂高呼,群起威逼,此為聚眾鬧事,暴動嘩變之罪!”
“此四條罪名,無論其中任何一條,都是不可輕饒之重罪,更遑論四罪齊犯!敢問長老,若連這都能被寬恕包容,那我秋華峰葉家,和藏污納垢之地,又有何區別?我千年葉家的聲譽,又將置于何地?”
“唯有將所有鬧事犯罪者,在大庭廣眾之下,施以奴仆之刑,罰以跪爬之役,方能以正葉家之威嚴,并不負虞家之聲名!”
秋華峰下,葉逸的昭昭之言,宛若明鏡高懸,威嚴浩大,全場葉家弟子,無論心中何等的不滿抗拒,但此刻全都徹底啞口無言了起來。
就在大批葉家弟子,羞愧得逐漸低眉垂首之際,只見面容嚴苛的九長老,卻緩緩搖頭道,“葉家六千弟子,縱然有錯在先,但你的要求太過偏激,同樣不可采納,你重新換一條!”
然而九長老的話語,剛剛落下,葉逸卻雙目驟睜,凜然無畏地瞪著九長老!
“為什么不可以!”
“如此重罪,長老莫非要視而不見,要繼續一意孤行,要執意對老祖的命令陽奉陰違不成?”
“還是長老打心底里面,就認為虞姐做錯了,認為我全場葉家六千弟子,無罪無過,所以想要對以葉瀧為首的一眾犯錯者,繼續縱容包庇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