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蘇念依舊沒有任何睡意,她穿著墨綠色真絲睡袍,大浪卷的長發慵懶的用一個夾子夾在腦袋后面,她倚在門框上,左手扶在腰間,右手夾著煙,盯著漆黑的夜空上那唯一皎潔的月光
她跟隨原西深這幾年,對他的印象一向都是冷血無情,在很多事情上做得比她都要狠要絕,他聰明機智,處理事情總是快別人一步,今天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驚慌從而轉到無奈到開心,這也是她第一次有點驚訝,是什么事可以讓這個男人居然短短的時間內發生這么大的情緒變化,雖然通電話的時候離得很遠,聽不到通話內容,但是表情是最騙不了人,她似乎,有點嫉妒,又想談貪戀得到對方這樣情緒的種子在心里悄悄的生根發芽
一轉眼,原西深已經來j洲半個月,這半月他除了每天定時通電話知道程安安的情況外,依舊按兵不動,每天都去擂臺和簽生死契的拳手比試,下午則會坐在電腦處理公務,傍晚會游完泳才聽蘇念匯報組織最近的工作情況。
今天j洲是一個狂風驟雨的夜,冷風呼嘯吹得窗外的樹各種搖擺原西深在室內泳池游完泳,穿上羊絨浴袍,擦著未干的頭發走到了客廳坐下,玩味的看著江皓業壓過來跪在地上的一個看上去也就30來歲左右的男人,男人渾身濕透,還淌著水,空氣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臉上被打的鮮血淋漓,牙齒都被打掉了,他一句話不坑的跪在那,但是人是顫抖的
原西深用雪茄剪慢慢的剪來了雪茄,用小火槍點燃,一手拿著雪茄一首扶在沙發背上
“就是他嗎?這么快沉不住氣?”原西深鄙夷的冷笑看著那個男人
“老大,他就是馬森的親侄子,兩年前通過別的手段進入我們內部,在貨物和路線都是他給的消息,我們才被劫的”江皓業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指尖敲著電腦,看著上面跳切的數據和畫面,頭也不抬的說
“老大,解決他還是用他去和馬森做交易?”蘇念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走出來的時候,到坐下她眼睛一直沒離開過,甚至心里好幾次悄悄的漏了一拍,又咚咚咚的跳得很厲害,真該死!
“能送來的既然是無關重要的旗子,不過,我聽說你有個兒子是吧?正在馬森手下訓練?我可聽說”原西深說到這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笑,依舊冷漠的看著跪著的男人,男人突然抬起頭,驚慌的眼神看著他,依舊還是沒說話
“前天的100進50的比賽,你兒子就差那么一點點,就止步50強了…還好孩子夠聰明,活了下來”原西深捻滅雪茄,站起來走到男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以為那點貨物就足夠讓我半身不遂嗎?那點錢,對于我來說,太少了,不過換你大伯守了半輩子的江山和那條命也值了”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男人抬頭驚恐的看著原西深,又看著蘇念和江皓業都對他唯命是從,可是自己潛伏在組織多年也未曾見過他
“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們來做一比交易如何?”原西深輕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什么交易?”
“你兒子的命”
說到這,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原西深,他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可以換他兒子的命?他兒子從五歲就被馬森控制,以殺手去培訓他兒子,用他兒子的命去脅迫他做尖細眼線殺人,他做了多少事,都沒能把兒子從殺手訓練營救出來,不過三年前,馬森讓他潛入h組織就承諾他,處理完,就給他和他兒子團聚,隱姓埋名的離開j洲,他心動了
“呵,年輕人,你拿什么和馬森抗衡?又拿什么和我做交易救我兒子的命?”男人就覺得這件事很好笑,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比自己還年輕,他憑什么這么狂妄?
“是嗎?那如果兩天后,我讓你見到你兒子,這個交易做嗎?”原西深說
“什么交易?”男人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