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你別忘了自己的志向和血海深仇。你再這樣飄忽不定,對(duì)于她對(duì)于你都是深淵。”謝臨觴對(duì)于南宮淵很無奈。
“夠了,沒什么事就下去!本世子很忙。”
“南宮淵!有些事情你狠不下心,那就我來!”
“你若敢碰她,那兄弟就不用做了。最好別自做主張。”
南宮淵眼底閃過的殺意被謝臨觴看在眼底。他眼眸沉下,他知道南宮淵會(huì)說到做到的。
“算了,你以為我很閑管你的事。本公子很忙,不管就不管。哼!”謝臨觴故作輕松的說。
見南宮淵沒反應(yīng),謝臨觴沒了興致。
“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說著,就往外走。快走到門口,南宮淵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太沒良心了!”
謝臨觴啪的一聲收了折扇,走了出去。當(dāng)?shù)礁T口是,他向寒山的方向看去。
南宮淵做不了的事他來替他完成,只愿當(dāng)初的那個(gè)倔強(qiáng)少年能完成他的心愿。
“莫離。”
“在,世子。”
“這段時(shí)間多留意謝臨觴和寒山的動(dòng)靜。”
“世子是怕謝公子向曲魅動(dòng)手?剛才世子不是警告了.........”
“我了解他。算了退下吧!好好派人盯著。”
“是。”
房里只有南宮淵一人時(shí),他愣愣的看著窗外的月亮發(fā)呆。
是啊,理智告訴他曲魅是不能留的,可他終究狠不下心來。究竟是覺得有所虧欠還是有別的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這次將她帶回京城,究竟是讓她完成任務(wù)還是想見她,也只有自己知道。
罷了,以后事情沒解決之前不再見她就是了,南宮淵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