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暗無天日,周玉茹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了,沒人給她送吃的,從她被關著的那刻起就再夜沒見過一個人。她不知道外面的形勢怎么樣了,可她不怕,她還有寧兒
她正想著外面傳來一陣動靜,不一會兒她就看到白乾走了進來。
“相爺,冤枉啊!妾什么都不知道?!币豢吹桨浊拖褡サ骄让静菀粯由锨叭プе囊陆?。
“呵呵,你倒是說說你冤枉什么了?”白乾一腳踹開她,嫌棄的向一邊走去。
“是婷兒自作主張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被白乾一腳踢開,周玉茹預感不好,更加拼命的想要像他靠近博取同情。
“婷兒自作主張做的?你倒是個好娘親!”白乾站在一旁看著周玉茹這死皮賴臉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是的,是的,婷兒自作主張做得??!妾什么都不知道。妾冤枉啊!”
“算了,看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來看你最后一眼。可誰知你還是那么不知好歹”白乾不屑的看著趴在地上磕頭的周玉茹,轉身就想走。
“妾冤枉啊!妾死了寧兒怎么辦,他還那么小離不開娘親??!”周玉茹聽出白乾想要殺她更加拼命的磕頭認錯,嘴里碎碎念著自己錯了
“寧兒不需要你怎么一個母親。”
看到白乾態度堅決,周玉茹倒是有些想笑,停下了磕頭的動作。眼中迸發出怨恨的目光,站了起來哈哈大笑“你要殺了我?那婷兒呢?”
“我只是不會放過那孽障。你放心,你走后她會去陪你的?!辈煊X到身后的人站起來,白乾轉過身來戲謔的看著她。
“孽障?她是你的女兒!”周玉茹失聲尖叫,她是打算放棄婷兒的,但她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墒菦]想到他會狠心的真的要殺自己的親生骨肉。
“我沒有這么惡毒的女兒!”看到周玉茹激動的模樣,白乾皺了皺眉頭。
“女兒?呵呵,白乾,其實你從未將婷兒和寧兒當作親生的看待吧!這些年雖然明面上你很是寵愛這倆個兒女,可這些都是做給外人和錦閣那位看的。要不然你會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的去手?”
“你瘋了!”看到周玉茹一臉不在意豁出去的樣子,白乾也并未心軟。
“我瘋了?我是瘋了。那么多年來你只是把我們母女當做氣是上官錦的工具罷了,對嗎?可是無論你再怎么做,她都不會看你一眼,你以為你能忘記她,可是到頭來呢?她一出事你依然要被打回原型!你騙不了你自己,你愛她,你非常愛她??墒前?!你也只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人,你是跟我一樣的可憐人!”
“來人?。邮职?!”看到周玉茹癲狂的狀態,白乾依然冷眼旁觀,他不再理會她轉身就離開了牢房。
“哈哈哈哈,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白乾,你也只是個愛而不得的癡情人,你再怎么證明都無法抹去她不愛你的事實。她不愛你!哈哈哈哈,她不愛你。我只恨為什么婷兒失手了,要是上官錦死了,你會怎么樣?我真想看看你傷心欲絕帝王模樣。”白乾今天還來這里就說明上官錦沒事了,要不然他怎么有空來這,看著白乾離開的背影,周玉茹笑的癲狂,笑的荒涼。
她笑著笑著突然就哭了,她何嘗不是個可憐人呢!白乾走后就有暗衛帶著毒藥來給她灌下去,她沒有掙扎,任由他給自己灌下毒藥后丟在地上。那毒藥藥性很強,下肚就立刻就發作了,她躺在濕暗的牢房地上愣愣的看著白乾離開的牢房門,留她全尸讓她不受折磨的死去可能是他對自己的仁慈了吧!
其實她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白乾看上,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眉眼有些像上官錦罷了。她和他的第一次時他喝醉了,他嘴里一直喊著錦兒,錦兒!而那時的她不在乎啊!只要能離開那煙柳之地他是她唯一的機會。來到相府的她貪心了,她相信只要她想,他遲早有一天是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