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靈蕓悄悄地抹掉了面上的淚,又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走了回去。
魏清淮在街上遇到了平日里交情還不錯的世家公子,兩人聊得正歡,宗政靈蕓沒有上去打擾他,而是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
還不知道宗政靈蕓和魏清婉這倆姑娘都是在單相思,她和蘇珩一路上說說笑笑,歡快的很。
秦瑾瑜拿著一個香囊就往蘇珩腰間掛“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心思才換來的東西,你不準摘下來。”
蘇珩為了方便秦瑾瑜掛香囊,站在原地不動了,他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秦瑾瑜掛好香囊,滿意地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
她對著蘇珩道“你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話音未落,人已經跑遠了。
沒過多久,秦瑾瑜便拿著一張紙回來了。
秦瑾瑜的神色有些古怪,想笑又極力隱忍的模樣,不知道又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秦瑾瑜將那張紙展現在蘇珩面前,說話說的也不太流暢,幾次都差點兒笑場,她拼命地忍了又忍,才把要說的話說完“蘇珩,這是我剛剛揭下來的謎語,這上面的內容好復雜,你看看你是否認得?”
蘇珩僅僅只是瞥了那張紙一眼,便知道有詐。
那張紙上的墨跡還未干,分明是剛剛寫上去的。
“你就不看看嗎?”秦瑾瑜拉長了調子,另一只手碰了碰蘇珩的手。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蘇珩很快地讀書了那張紙上的內容,一把握住了她伸過來的手,握的很緊,遲遲不肯松開。
秦瑾瑜笑瞇瞇地往蘇珩身邊湊了湊“不,我知道。”
蘇珩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臉上摸了摸。
后面跟隨著兩人的隨從皆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兩位主子未免也太膩歪了,他們作為單身人士,只覺得羨慕嫉妒。
秦瑾瑜在街上玩嗨了,忽然突發奇想,指著前面的一家酒館說道“我們去喝酒怎樣?”
在宮中的時候,賢妃總說秦瑾瑜年紀太小,從來不給秦瑾瑜喝酒,秦瑾瑜倒也乖巧,但凡是賢妃說的話,基本上都不會違背。
聽話了這么多年,秦瑾瑜忽然間就有些叛逆,想嘗嘗酒是個什么味道。
蘇珩暫時也不知道秦瑾瑜是個女孩子,他想了想秦瑾瑜的提議,覺得他們都是男子,又各自帶著隨從,不過是喝個酒,便答應了。
“來一壇黃梅酒。”秦瑾瑜吩咐酒館的跑堂伙計。
黃梅酒是最不容易嘴的酒,在宮中是很常見的酒,在各種宴會之上常能看見女眷飲之。
秦瑾瑜之前沒喝過酒,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選了這個。
蘇珩平日里喝酒也喝的少,對酒并沒有什么研究,覺得只要是秦瑾瑜選的,定然都是最好的,面對秦瑾瑜的選擇,倒也沒什么意見。
秦瑾瑜在等待黃梅酒的過程中,瞥了一眼自己的隨從“今日我出來做什么了?”
秦瑾瑜對著外人笑起來的時候,又是平日里那般翩翩公子的那幅模樣,溫潤如玉、謙謙有禮。
她嘴角帶著笑意,眼中也含笑,跟隨著的侍從卻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額頭上頓時蒙上了一層冷汗。
這位秦公子,看起來溫和,卻一肚子壞水,實在是不好惹。
“公子自然是和蘇公子賞燈游玩來了,其它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隨從一臉恭敬。
秦瑾瑜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含笑收回了目光。
隨從抖了抖,把頭埋的更低了。
秦瑾瑜和蘇珩坐在一個小隔間里面,里面只有一扇窗子能看到外面。
上元節算是難得可以放松的節日,京城當中人流涌動,剛才他們走在街上,雖然沒到人擠人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