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誅心,魏清婉氣的差點(diǎn)兒跳起來,若不是有流珠攔著,她只怕是要指著魏清玫的鼻子罵人“我與秦瑾瑜早就絕交了,東西也是在秦瑾瑜宮里搜出來的,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知道我脾氣不好,”她咬著嘴唇,咬牙切齒地開口“所以你們一直都不喜歡我,但我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使過任何陰謀詭計!我要是有什么能耐和心計,怎至于天天被父皇和母妃責(zé)罰!倒是秦瑾瑜——”
她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德妃“她一向詭計多端,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虧,就算是在羽國那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中都能活下來,可見其心機(jī)深沉到了什么地步!那禁步是我前幾日遺失的,我想著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沒有去尋,誰知竟然被有心人利用,安插到了那宮女的身上,當(dāng)真是可怕。”
“至于我宮里當(dāng)差的那個宮女,”魏清婉拍了拍手,立刻便有宮女將一張紙遞上,而她將那張紙在眾人面前展開,高聲說道“她前幾日便失蹤,只留下一張紙條說她要出宮去照顧自己生病的母親,我怕此事暴露她會被責(zé)罰,故而瞞了下來。若是我早知道她其實(shí)是被人害死的,定然不會對宮中隱瞞此事!”
秦瑾瑜看了一遍錦帛便將其還了回去,魏清玫和魏清婉說話的時候她一直保持沉默,面上的神情平淡的有些過分,好像她不是那個被指正的人,直到魏清婉說完,她才將目光移到了魏清婉臉上,輕輕地開口“魏清婉,這可不是兒戲,眾目睽睽之下,你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fù)責(zé)任,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shí)?”
至于魏清玫,她根本都懶得多看一眼,原本平日里也沒什么感情,如今對方為了利益或是別的原因和她站到對立面也并不稀奇。
秦瑾瑜的表情很正常,語氣也平緩,魏清淮卻分明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悲涼的意味,他忍不住低聲質(zhì)問魏清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今日去上書房的目的又是什么?”
魏清玫冷淡地將目光瞥開“八弟你生性單純,此事你還是莫要參與了,免得著了別人的道,牽連你母親和清月妹妹。”
魏清淮還未來得及反駁,那邊魏清婉已經(jīng)對著秦瑾瑜叫了起來“什么叫你待我不薄,你也好意思說!你搶我命格斷我前程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害的我被人懷疑,我只恨沒有早看清你的真面目!”
魏清婉喊叫完畢,立即便有從宮外搜查完畢的侍衛(wèi)捧著另一卷錦帛送到了德妃面前,魏皇和賢妃如今都不見蹤影,宮中能理事的也只有德妃了“娘娘,這是從宮外一名外逃宮女身上搜出的,上面畫的似乎就是攻防圖的內(nèi)容,只不過并非原圖,而是臨摹的,上面的油墨都還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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