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魏皇就已經(jīng)知道了凌君澤出現(xiàn)在京城的消息,很快便下令封了凌君澤的臨時住處,聽到秦瑾瑜訴說魏清婉的反常之后更是憤怒,覺得女兒被奸人所迷惑,讓秦瑾瑜今日無必要找凌君澤談談。
秦瑾瑜在約好的地方等了半天之后,最先出現(xiàn)的卻不是凌君澤,而是蘇珩。
今日的秦瑾瑜比較嚴肅,不如昨日歡快,她想起昨日蘇珩對魏清婉說的話,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昨日跟魏清婉說你知道凌君澤在哪,那個時候你知道凌君澤本人就在魏國京城嗎?”
蘇珩搖頭“據(jù)我所得到的消息,他現(xiàn)在應該在郢州,我想著魏清婉應該也不至于跑那么遠去找他,所以才有了要告訴她凌君澤人在何處的想法。”
秦瑾瑜見蘇珩似乎也是真的不知情,就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蘇珩雖然對秦瑾瑜表現(xiàn)出了關心,暫時卻也沒法知道凌君澤究竟要做什么。
凌氏族人無論是智慧還是武功天賦都遠在普通人之上,像凌君澤這樣的人,即便是秦瑾瑜和蘇珩也不能輕易戰(zhàn)勝。
秦瑾瑜在等的時候,魏皇的人在到處巡查,然而凌君澤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蘇珩問秦瑾瑜“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爹同意我們成婚,”秦瑾瑜說“他已經(jīng)寫好了詔書,過幾日就會向所有人宣布我們的婚事。”
這很好啊。”蘇珩說。
但是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秦瑾瑜的聲音有些疲憊“清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對,我怕凌君澤會對她不利,所以”
在蘇珩的注視下,秦瑾瑜的聲音低了下去“所以在魏清婉的事情解決之前,我不能跟你走。”
沒事的,”蘇珩握住她的手,語調(diào)平和“不管是幾個月還是幾年,我都等你。”
對蘇珩來說,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只有蘇寒了,至于其余只有血緣沒有感情的兄弟,算不上親人。他這一生失去了太多,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離去,所以比常人更珍惜親人之間的緣分和情分。
也更能理解別人。
越想魏清婉的事情,秦瑾瑜越覺得心焦,忍不住皺眉“魏清婉體內(nèi)的東西很麻煩,若是強行破除,會危害到她的性命。若是放任不管也不行,因為這東西多呆在她體內(nèi)一日,對她的損害便多一分,長期積累下來,她還是會死。”
蘇珩見她著急,心里也跟著難受,攬住她的肩膀說道“不要怕,我會幫你的。”
秦瑾瑜揉了揉眼睛“以魏清婉一個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到在宮內(nèi)和凌君澤聯(lián)系上并暢通無阻地溜出宮,宮禁方面是魏清璟在負責,定然是他在其中動了手腳,我懷疑他與凌君澤之間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合作。”
不要急,”蘇珩安慰她“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幫你查,我們一定會找出真相,讓魏清婉擺脫困境。”
同一時刻的皇宮內(nèi)部,魏皇也非常頭疼。
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實施就真的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你真的想好了?”魏皇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問道。
是,”魏清淮難得的正經(jīng)起來“我想好了,我能夠為我做過的事情負責,也絕不會后悔,您不必擔心。”
何必呢,”魏皇嘆氣“二十年過去了,除了我和賢妃以外,知曉你身份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在世人眼中,你就是朕的兒子,誰敢說半句不是?”
我”魏清淮看起來非常為難,許久之后才終于鼓起勇氣說道“我占用了這個身份這么多年,也該還回去了。正是因為我占了這個位置,母妃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能正大光明地安葬,雖然母妃從來沒有提過這些,我卻始終覺得良心不安。”
魏清淮看了下魏皇的反應,見他沒有拒絕,于是繼續(xù)說道“我既然已經(jīng)沒了生命危險,便沒有再賴著不走的理由”
面對兒子突如其來的奇葩行為,魏皇完是一頭霧水并且完不能理解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