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在狂躁期度過了一段時間,終于緩了過來。他是沒事兒啦,但是伺候的人早就被嚇壞了。
而這時,虞長歌的藥也取得了巨大的進展。
給君靖的時候,虞長歌的手有些發抖,不過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
在這個醫療技術落后的時代,對于君靖所中之毒毫不了解的情況之下,她能把解藥研制到了這一步,是很不容易的。
把解藥喂給君靖以后,君靖的身體有些抽搐,但很快就平靜下來。
虞長歌拿了個凳子坐在床邊,觀察著君靖服藥以后的反映。這藥的成功與否很重要,她既然給君墨塵許下承諾,那她就一定會做到。
想她堂堂一個醫學博士,副教授,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按理說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她竟然有點激動過頭了。
雖然是個囚籠,但是皇宮環境是沒得說的,難道說是因為研究設備太落后了,所以會比較激動?可是以前艱苦的日子也不少啊。
最后,虞長歌想了半天也沒明白自己這過度激動的情緒從哪兒來的,干脆直接放棄了,比起花時間去想這個,她還是更愿意觀察一下病人的反映。
時間一點點過去,君靖依舊是安靜的躺在床上。虞長歌的眉頭卻皺了起來,難道說是她弄錯了嗎?為什么君靖的身體到現在都沒有反應?
原本照她估計,服用完這一次的藥物之后,君靖的身體雖然不能完全去除余毒,但應該是能夠醒來了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虞長歌死死盯著君靖的臉,恨不得在他臉上盯出一朵花來。
“難道是我搞錯了劑量?”
虞長歌低頭思考著這種可能性,但很快就被她否決了,她給君靖的用藥都是經過了精密計算的,所有東西也是她自己親自動手,不可能會出現劑量出錯這樣的情況。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不應該啊。”
“咳咳”
正在虞長歌思考的時候,耳邊清楚的傳來了一陣嘶啞的咳嗽聲,她立馬驚喜的看向君靖。
“太好了,陛下你終于醒了!”
虞長歌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卻又很高興。這些日子,她苦心研究解藥,就是為了能向那個腹黑王爺有個交代。
她不是個喜歡許諾的人,話說出了口,就一定要做到,這是她一貫奉行的原則。
君靖艱難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有印象,這是墨辰跟他開口要的那個女孩子,她怎么會在這里?
“陛下你可算是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雖然解藥是配出來了,但是由于每個人都身體體質不同,抗藥性和副作用也不相同,所以她現在需要確定一下這位皇帝陛下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君靖的聲音依舊很嘶啞,應該是昏睡太長時間,太久沒有說話的緣故。
虞長歌倒了一杯水遞給君靖,說:“陛下你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您先喝杯水,我給您把把脈,看一下您的身體情況,再慢慢告訴您這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皇弟妹為什么會在這里,但君靖也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并不好,因此,并沒有反駁些什么。
把完脈以后,虞長歌松了一口氣,說:“陛下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但是體內的余毒還沒有清干凈,所以這幾天還是要麻煩陛下配合我的治療。”
“皇弟,他現在在何處?”
君靖記得自己昏過去以前傳的是君墨塵入宮,為何現在他面前的人卻是虞長歌?
“這個時間,王爺應該還在代陛下主持早朝。請陛下恕罪,當時您昏迷不醒,為了能穩定國心,我們只好讓王爺暫時代替陛下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