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塵,為兄說相信你,就會信你一輩子。”
這份信任,沒有任何理由,是兄弟之間血濃于水,更是多年來兩人的相互扶持。
君墨塵鼻子一陣泛酸。
“阿塵,論治世之道,為兄確不如你,但既然為兄已經(jīng)坐上這個位置,便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會讓先皇和母親失望。”君靖說著便起身扶起君墨塵。
“皇兄,我君家的江山,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守!”
三日后,舒越便率領人馬趕赴長安,安排救災事宜。君墨塵早已安派暗探混入隊伍,監(jiān)視舒越此行的一舉一動。
君靖的身體已日漸恢復,因此批閱奏折的活又重新回到了他手上,君墨塵終于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閑,去偏殿陪他的小王妃。
虞長歌最近也清閑了不少,君墨塵到的時候,她正倚在榻上,研讀君靖送她的古醫(yī)書。
“愛妃,你看著外面陽光正好,咱們去花園曬曬太陽吧。”君墨塵靠著虞長歌坐下,順手給她沏了杯茶。
虞長歌放下書,就著君墨塵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懶洋洋地開口:“最近好累的,我都不想動。”
君墨塵寵溺地捏了捏王妃的小臉蛋,笑道:“我們不走遠,就在這寢宮的小花園里逛逛,怎樣?”
“也好。”便任由君墨塵牽起她的手拉她出去。
正值花開時節(jié),園中姹紫嫣紅,好不熱鬧。這寢宮的花園雖比不上御花園的景致,倒是有不少精巧的構思,也別有一番趣味。
君墨塵和虞長歌手牽著手,在花園中漫無目的地走著。
虞長歌自言自語道:“這好像大學時的小情侶在操場上走圈啊……”
“你說什么?”
“啊……沒有……就是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傻……”
“怎么你……不喜歡?”君墨塵眼角耷拉下來,就像一只不被主人理睬的小狗。
“沒有啊,就是以前看別人這樣,覺得傻。但是自己做又覺得很開心。”虞長歌笑得燦爛,“走吧,我們去那邊涼亭坐坐。”
說著便拉著君墨塵向涼亭一路小跑。
突然,虞長歌腳下一滯,驚呼出聲:“啊……!”
君墨塵閃身想要護在虞長歌身前,而虞長歌卻抱著他不肯撒手,還直往他懷里鉆,他只得伸手護住她的頭。
“怎么了?有暗器?受傷了?”君墨塵緊張出一個三連問。
虞長歌喘勻了氣,在君墨塵懷里悶悶地說出兩個字:
“蜜蜂。”
她驚魂未定而又難以置信,在心里一遍遍問自己:我什么時候開始怕蜜蜂了?
太過震驚以至于她一直保持著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雙手緊緊地摟著君墨塵的腰,整個身體幾乎與他貼的嚴絲合縫。
君墨塵此時的內心很復雜:又好笑又覺得自己的小王妃可愛,關鍵這是她的小王妃第一次主動對他投懷送抱。抱著懷中嬌小柔軟的長歌,君墨塵不禁有些呼吸急促。
虞長歌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臉頰“騰”一下就紅了,急忙松開雙臂,從君墨塵的懷抱里退了出來。
“……你”
“……我”
兩人同時出聲,卻尷尬地沒有說下去。
虞長歌抬手整理了一下碎發(fā),率先開口:“我沒事,就是一只蜜蜂突然沖上來,嚇到了。”
君墨塵點點頭:“恩……沒事就好……”
“……我想回去了,陛下該喝藥了。”
“……好。”
寢宮中嘴巴喝著藥眼睛還不忘看奏折的君靖突然被嗆了一口……
君墨塵回到王府,不語已在書房等候多時。
“怎么樣,舒越那邊有什么消息?”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