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騙我了,不語你有本事了啊,就算沒有茶樓我也要新蓋一個給你說書。
“是呀,你不要怪不語,是我讓他這么說的。”虞長歌幫他擦掉了嘴角的渣。不過這次可以原諒。
“對了,”虞長歌小心翼翼地轉(zhuǎn)移話題,“江南的水患如今可得到了緩解?”
君墨塵眼里的光突然暗淡,苦笑道:“不曾。工部尚未給出解決之法,我也從未涉獵水利,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虞長歌回憶,前世她雖然主修醫(yī)學(xué),但日常喜歡看看歷史,看看新聞,對洪澇災(zāi)害的治理還是有些了解的。
“你相信我嗎?”
“什么?”
“這次的洪水,我可以幫你。”
“你有什么想法嗎?說說看。”
虞長歌深吸一口氣,開始調(diào)動前世的知識。
“以往治水,都是盡可能加高堤壩,但是加的越高底部壓強(qiáng)越大,堤壩越容易坍塌,往年沒有塌真的只是你們運氣好……
“……”
君墨塵一度聽得目瞪口呆,越聽越清醒。
“……這就是我的方案。”
虞長歌說完,喝了一大口水:“怎么樣,愿意試試嗎?”
“你的思路我大致明白了,以疏代堵,并在枯水期新修河道,汛期時將發(fā)生水患地區(qū)的河水引至別處。明日一早我便召集工部大臣商議此事……我的小王妃啊你怎么這么厲害呢!”說罷便湊上去親了下虞長歌的額頭。
虞長歌牽住君墨塵的手,拉他到床邊坐下。
“其實這些方案都還只是紙上談兵,我不清楚江南地區(qū)的地形地貌,不知道這些方法是否可以付諸實踐。若到時遇到特殊情況再向京城匯報,這一來一回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危及的可是人命啊。”
“你想做什么?”君墨塵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
“我想去江南。”
“你……”
“江南不只有水患,還有舒越。現(xiàn)在交通不便信息不暢,消息傳遞所需的時間是原來的兩倍甚至三倍,你根本沒有辦法及時得到消息,對不對?”
君墨塵的臉?biāo)查g冷了下來:“是不語告訴你的?”
“是我逼他說的,我們都是為了你,你千萬不要怪罪他。”
“知道我為什么不愿告訴你嗎?我就是怕……就是怕出現(xiàn)如今的狀況,怕你為了幫我棄自己的安全于不顧。
“我做的事情,只要你問我都不會瞞著,因為那些我都可以掌控,你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危及你的安全。可這次不一樣,這盤棋太大了,甚至還有洪水這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
“你卻告訴我你要去江南,去直面洪水和舒越……你這樣會讓我的覺得,我怎么這么無能,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甚至還需要你替我在前面沖鋒陷陣……”
君墨塵一直不看虞長歌,失落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尊石像。
虞長歌湊近了些:“王爺,不,墨塵,你看著我。”虞長歌蹲在君墨塵面前,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說過,我是這世間唯一與你相配的人。因為能與你并肩,所以與你相配。”
“我知道,你希望我與你并肩而立,但你更怕我受到傷害,所以寧愿讓我躲在你身后,但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做一個躲在家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嬌滴滴的王妃。
“我想,也愿意與你并肩而立。”
虞長歌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愣住了:原來在她的潛意識里,是真的愿意與君墨塵在一起的。
君墨塵扶起虞長歌,將她擁入懷中:“我當(dāng)然知道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也罷,去就去吧,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干涉。”
虞長歌仰頭,蜻蜓點水地在君墨塵唇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