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光打在臉頰上,她抬頭望月,閉上雙眸。
這時君墨塵從身后走來,一把抱住虞長歌,將頭埋進她的肩,喃喃地說道:“長歌,在想什么呢?”
“墨塵,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的洪水肯定不簡單,背后的勢力也許很大。”虞長歌轉過身依偎在君墨塵懷中。
“不管勢力多龐大,洪水一案我們必須徹查到底。”君墨塵突然嚴肅,目光深沉。
暗衛前來回報“三王妃,關于九兒,我并未查到其他。”
“哦?看來這個九兒姑娘十分神秘呢”虞長歌的興趣驟起,決定親自出馬。
于是她派人去請九兒。
“給王妃請安。”
“你昨日說,定當不負眾望,查出主謀?”
“是,王妃。”
“齊河神算子,那你給我算算,此次洪水一案,與何人有關。”
九兒沉默了許久
“那天晚上,名女聽見一人對另一人說‘我家主人說了,此事鬧的越大越好,定要讓那君王吃苦頭,事成之后,保你下半生榮華富貴。’由此,名女覺得此事與錢家有莫大的聯系。”
“錢家?”虞長歌從頭到尾仔細地想了想,覺得并不沒有可能,錢家故意引發疾病,散播謠言未果,定不會罷休。不過,沒有證據,怎么能證明是錢家呢?
“明日,王妃隨我去一處地方,方可知曉。”
虞長歌將信將疑,便讓九兒離開了。
第二天晚
虞長歌和九兒來到錢府附近,躲在不遠處暗中觀察。不久,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鬼鬼祟祟,確定四周沒人后,便從后門進入錢家。
“快,我們跟上去。”長歌急忙拉著九兒往外跑。
“不行,回來。”九兒拉住她“錢府肯定守備森嚴,我們這樣過去不僅抓不到人,還把自己賠在里面。”
“那你告訴我怎么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啊!”
爭吵時,那黑衣人從后門走出,快速朝前方黑暗處走去。
“你們呆在這哪都別去。”君墨塵拍拍兩人的肩膀,戴上黑面紗走了。
“皇上,臣弟已經調查出此次洪水一案的幕后主謀。”
“是誰!”
“錢家。”
“君墨塵,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污蔑你?好,把人給我帶上來!”
那晚的黑衣人被架著帶到了大殿上,傷痕累累。
“你有什么要說的嗎?”君靖問黑衣人。
“回皇上,草民...草民受錢大人指使,破壞沿江堤壩,引發洪水,草民罪該萬死。”
“你這賤民,胡說什么......”
錢大人剛想辯解便被君靖打斷“傳朕旨意,罷免職位,取消錢家的一切特權,家產悉數充公。”
錢大人如晴天霹靂一般,跌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喋喋不休“臣是冤枉的,皇上,明察......”
雖然主謀找到了,但是事情還并沒有結束,下朝的君墨塵立刻回府,準備前往齊河一帶修復堤壩。
“今天,朝堂上還順利嗎?”
“嗯,一切順利。長歌,齊河一帶的堤壩還沒修復,洪水依舊洶涌,百姓民不聊生,我得盡快趕去。”君墨塵抱著她,戀戀不舍地說。
“好,快去快回,我等你回來。對了,還有那個九兒,趕緊從哪來帶回哪去,我不想看見她。”虞長歌白皙的的臉氣鼓鼓的。
君墨塵噗嗤一聲,望著長歌的可愛樣兒,寵溺一笑,摟得更緊了,略帶調戲地說:“哦?你就那么放心我嗎,九兒溫雅清純,我可不保證……”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長歌瞥了君墨塵一眼,便掙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