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么時候去找江奕?”虞長歌轉過頭問身后的君墨塵。
君墨塵皺了皺眉,壓著嗓子對她說“不是說了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虞長歌撇了撇嘴,低聲嘀咕道“明明說的是吃飯的時候不能提他,這人怎么這樣……”
“嗯?你說什么?”君墨塵將臉抵在虞長歌的肩上,聲音磁性低沉。
“沒……沒什么,以后我不提他便是了。”虞長歌覺察出一絲的不對勁,立刻認慫。
兩人來到湖邊已接近黃昏。此時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湖邊上如鑲金邊的落日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如幻。都說“好景配佳人”。
馬背上的這一對俊男俏女,與這美景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得過路的百姓連聲贊嘆。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是呀,是呀,那位小姐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與那位俊俏的公子般配的很。”眾人紛紛議論。
而虞長歌再馬背上聽得清清楚楚,哈哈哈,你們這么高的評價我可是會驕傲的,原來擁用一副好的皮囊能讓人如此身心愉悅呀,她捂著嘴傻笑著。
身后的君墨塵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笑了,人家就這么一說,你還當真了?”
虞長歌聽后瞬間僵住,瞪了一眼他“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個插曲,似乎讓虞長歌忘了與江奕的約定,玩得比君墨塵還要開心。
而君墨塵也不催她,因為這真是他想要的結果,趁著虞長歌在前面賞花,君墨塵走到一旁的柳樹后,叫來暗衛。
“按照計劃進行。”
“遵命。”暗衛作禮后便離開,君墨塵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信步走了出去。
家門口,江奕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眼神從沒有離開過,從早上開始他就一直坐在門口,連飯都沒有吃,就怕虞長歌來后看見他不在就走了。
可是現在已經黃昏時分了,那個方向依然沒有出現虞長歌的身影。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匹駿馬朝這個方向奔來。
江奕瞬間清醒,猛地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和面容。可當馬匹漸漸走近,江奕的笑容漸漸消失,來的不是虞長歌,而是暗衛。
“江大夫,王妃讓我來接你。”不等江奕開口便一把拉上馬背,奔馳而去。
一路上,江奕多次詢問暗衛是不是虞長歌讓他來的,可暗衛并不理會他,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一直重復著兩個字“不知。”
君墨塵算了算時間,覺得江奕差不多快到了,便大步走向虞長歌。
“長歌,我好想你呀。”君墨塵從身后抱住虞長歌。
虞長歌轉過身,一臉疑惑,摸了摸君墨塵的額頭“你也沒病呀,好好的怎么突然這樣。”
君墨塵像沒聽見似的,繼續撒嬌著“我就是想你了,想好好的抱抱你,不樂意嗎?”
“樂意,樂意。”虞長歌丟下手中的花,轉身環住君墨塵的腰。
這本是讓人賞心悅目的場景,可在某人看來并不是這樣。
江奕站在不遠處緊緊地盯著他們,臉上原本的笑容變成了苦笑。
君墨塵似乎感覺到了江奕的存在,稍稍側過身,挑起虞長歌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就是你所希望的嗎?”他此刻才覺得自己好傻,她愛君墨塵,旁人都能看出來,唯獨只有他看不出來。非要來找她,非要聽她親口拒絕自己,非要把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自討沒趣……我活該……”江奕垂著頭轉身離開。
君墨塵看著江奕離開,松開了虞長歌“走吧,回家了。”
于是牽著虞長歌往外走,身后的虞長歌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