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字如面,長歌,好久沒見你了,不知道你最近過的如何,在江南城好嗎,我今日去了集市,看見了小時候我們最愛玩的玩具,便想起了你。你什么時候能回京一趟,我有要事要求你幫忙。”
短短一段話,又結束了。
江奕也看見了,片刻后他才道:“你確定你在京城中沒有舊友?”
這下子虞長歌自己也不確定了,心想難道是原主小時候的朋友,現在找她幫忙來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啊,既然許久未見,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現在在江南城?
自己在江南城這個事情,應該只有相識的人才知道,而這些人都是虞長歌過來之后才認識的。
那這人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虞長歌就有些脊背發涼,將信紙丟到一邊,不想再看。
這時,江奕“咦”了一聲,道:“有些奇怪。”
虞長歌將飯碗重新拿起,邊扒飯邊含糊道:“當然奇怪,我甚至覺得有些詭異。”
“不是這個。”江奕道,將那張信紙遞到虞長歌面前,道:“你仔細看看,這信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
聞言,虞長歌便停了扒飯,盯著那信紙專心致志的看了半天,看的眼睛發花,才道:“我覺得出了內容不一樣,其他并沒有什么。”
說著就又吃了口飯,道:“哦,還有,就是更詭異了,她竟然知道我在江南城!嚇人。”
江奕搖搖頭,道:“不是這個。”
一邊又有些猶豫,像是不太確定。
片刻后江奕又道:“昨天那張信紙你還留著嗎,給我看看。”
提起這個,虞長歌有些尷尬,她用筷子指指桌上的湯,道:“在那呢,你看見沒?”
江奕順著她筷子指的地方看去,只見盛湯的碗底下,有一張薄薄的紙。
正是昨日的信紙。
輕輕瞪了虞長歌一眼,江奕將信紙抽出來,然后將兩張信紙對在一起看了一會,便道:“果然如此。”
虞長歌終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飯,此刻放下碗筷撐在地上滿足的嘆了口氣,道:“怎么了?”
江奕將兩張信紙并排到一起,拿給虞長歌看,道:“你看,這信紙上的字跡,兩天的字跡并不相同。”
這么一說,虞長歌便也打起了精神,看了一會后驚道:“真的不同!”
要說昨天的信紙上是娟秀的字體,今天的便是有些可愛的字體,雖不一樣,但不仔細看看不出分別。
一個人的字跡有自己的風格,從筆鋒,下筆力度,甚至是寫字時的角度都能看出來。
這兩封信,很明顯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這是怎么回事。”虞長歌沉思道,“難道在京中現在有兩個我的舊友,都寫信不喜歡寫名字,都有要事要找我幫忙?”
這事情實在是太古怪,虞長歌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詳的感覺,只是本能的不想照著信上說的做。
江奕沉思片刻后,道:“看這兩封信所說的內容來看,我認為,雖不是出自一人,但這兩人必然是認識的,說不準是約好了一起給你寫信。”
虞長歌打了個寒戰,道:“有事沒事的,給我寫信干嘛?再說了我根本不認識她倆!而且就這,誰腦子壞了才回京呢,誰知道等著我的是什么?”
這么一說也對,江奕點點頭,又看虞長歌臉色不是很好,便道:“這事情先放著吧,我叫人去查查,看能不能插到寄信的人,你先歇會吧。”
虞長歌點點頭,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又過了一日,虞長歌起了個大早,正在院子里做伸展運動。
昨晚上她做了好古怪的一個夢,到現在還覺得渾身發涼。
她夢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