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歌看了便覺得心里不忍,連忙將木棍給她小心拔下,這見這姑娘的傷口都已經爛了,連血都不再流。
“快帶她回去,先找大夫給她包扎,我隨后就來!”虞長歌連忙道。
君墨塵點點頭,轉身帶著人就走了。
站在原地,虞長歌一邊等著不語一邊想,究竟是什么人要這樣殘忍的對待一個姑娘?
或者換句話說,這姑娘是什么身份,值得讓人這樣對待他?
虞長歌又想起信的事情來,皺眉想到,這信很明顯不是這姑娘寫的,被綁成那樣了還怎么寫字?
但也不排除是下雨后才被這樣吊起來,那些信都是之前寫的可能……
皇宮。
君靖坐在朝堂上,下面站著九兒和一名侍衛。
“將你查到的,說一遍。”君靖對著侍衛道。
那侍衛一拱手,開口道:“前幾日皇上派我去查這安神香的來歷,經過幾日的排查后,出了結果。”
隨即侍衛看著九兒道:“屬下插查到,這安神香除了經過內務府和欽天監的手以外,再無旁人碰過。”
君靖看向九兒,慢慢開口,道:“欽天監,你如何解釋?”
九兒彎唇一笑,道:“回皇上,臣可以解釋,臣確實是碰過這安神香,向里面加了東西,不過臣都是為了皇上好?!?
又是為了朕好?
君靖有些不耐煩,這女人總是一遍一遍的說著是為自己好,可實際上卻并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本想將她留著,等到齊太醫那邊查出結果來了在一起處置,也能看的更清楚些。
現在看來,這樣的想法倒是給了她縱容!
“為了朕好,就是叫朕每晚夢魘,不能好覺?”君靖冷笑,聲音已經低了下來。
但凡九兒要是回答錯了一句,他都能將她當場斬首。
卻見九兒絲毫不畏懼,不卑不亢道:“皇上此言差矣,臣給皇上加這藥材,初衷并不是這個……”
說著九兒看了看左右,不再說下去了。
君靖抬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隨即等到大殿中只剩下九兒和君靖兩人,九兒才繼續道:“臣的初衷,是想讓皇上忘記一些事情,等到了想起來的時候,臣自會為皇上解了那藥。”
末了不等君靖開口,又道:“至于夜里做夢睡不好,那便是皇上自身的問題,怨不得臣?!?
君靖本想問到底是什么事情,但聽九兒這么說,又改了口,問道:“什么叫朕的問題?欽天監,你可知你應該注意言辭?”
九兒深鞠一躬,道:“臣所說的就是字面意思,這藥是沒有任何不好的功效的,只會讓人忘記用藥者想讓他忘記的,但是有些人用了后便會有想皇上一樣的夢魘癥狀?!?
九兒今日依舊穿的清淡,好像自從上次之后,她便沒有再穿過之前那樣明艷張揚的衣服,君靖有種感覺,這是一種信號,在提醒著什么。
聽九兒這樣說,君靖更是不解,開口想問,卻見九兒突然抬起食指豎在唇前,輕聲道:“這種人指的就是皇上這樣的人。”
“噓,災禍要來了喲?!?
魅惑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輕輕回響,君靖忍不住也跟著安靜下來。
京城中君墨塵府上。
此時眾人都到齊了,虞長歌正在給那姑娘清理傷口上藥,君墨塵和不語為了避嫌,都在屋外等著。
虞長歌將這姑娘的衣服剪開,這才發現她身體狀況又多嚴重。
只見這姑娘雙腿幾乎都呈現發白的紫色,皮下的血管更是明顯的像是馬上就要爆出來。
手上的傷已經叫先前的大夫包扎好了,虞長歌不太擔心,就是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