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歌笑瞇瞇的看著君墨塵,道:“那你現(xiàn)在原諒我沒呀?”
“不都說了,我不會因為這樣就原諒你的。”君墨塵竭力板著臉,硬邦邦道。
看他這口是心非的樣子,虞長歌只覺得有趣極了,臉上這樣兇,心里不知有多高興。
“真的不不原諒了?”虞長歌將臉湊到君墨塵面前,可憐兮兮道。
君墨塵看著這張自己最愛的人的臉,其實心早就化成了一灘水,但是本著決不能讓虞長歌就這樣囂張下去的原則,還是堅持板著臉。
只是話說出口就沒那么有威懾力了。
“……不原諒,不原諒!”
虞長歌有些失望的直起身,道:“既然你都不愿意原諒我,那我還待在這干嘛?我走吧,我真是只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君墨塵這下子終于繃不住了,一把將人拉回到自己懷中抱著,湊在她耳邊道:“除非你再給我親一個,我就原諒你。”
虞長歌咯咯的笑了,轉(zhuǎn)頭就親了上去,隨后道:“這樣?”
“還要。”君墨塵舔舔嘴。
偶爾生生氣也不錯,還有這樣的好事。
兩人在身后調(diào)著情,不語站在一邊面對著墻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羞又尷尬。
雖說能陪在王爺身邊是誰都羨慕的一件事,但這得親身經(jīng)歷了才知道,這差事真不是一般的承受能力能做的來的啊!
兩人親熱了又好一會,虞長歌才笑著掙脫出來,看著君墨塵已經(jīng)有些微喘,笑道:“咱們不能這樣,這是白日宣淫!”
聲音可大了。
君墨塵瞬間黑了黑臉,心想要不是這府上沒什么下人,就她這一嗓子,明天全京城就知道三王爺和王妃白日宣淫了。
突然,君墨塵又想起了方才虞長歌所說的,便問道:“長歌,你方才不是說,顏兒醒來的時候說救她的不該是我們?”
經(jīng)君墨塵這樣一提醒,虞長歌才想起來還有這事,便點(diǎn)頭道:“對,剛才顏兒就是這么說的,天哪,為什么她后面又絲毫不提這件事?”
這倒是極為奇怪的一點(diǎn),為何顏兒先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就睜眼看了周圍模模糊糊的一眼就說救她的不該是她。
而后一次醒來的時候卻好像絲毫不記得之前那事一樣,對周圍的人和事物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虞長歌皺著眉想,這事情疑團(tuán)未免太多,其實對于顏兒,她還有很多想問的,但現(xiàn)在她才醒過來,整個人情緒都不穩(wěn)定,就這樣問只怕她更不會答。
可現(xiàn)在不問,那要什么時候才能問?
難道等到她找到那所謂在皇宮里的家之后嗎?
虞長歌搖搖頭,她現(xiàn)在煎熬極了,她一方面不想在顏兒還受那么重的傷的時候去問她這些太沉重的話題,一方面又時間不等人。
君墨塵見她這樣猶豫,便道:“長歌,不如我進(jìn)去問,我是男子,對她來說也許兇一點(diǎn)。”
虞長歌倒是笑了,心中對君墨塵這一套育兒經(jīng)不甚贊同,但還是道:“那你去問吧,若是顏兒不想說,咱們別逼她。”
皇宮中。
君靖在皇位上坐著等,等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事情發(fā)生,反而是天氣越來越晴朗。
心中咒罵自己竟然相信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君靖道:“欽天監(jiān),你裝神弄鬼也該夠了吧,你下去吧,等朕忙完今日的事情,你就等著去大牢待著吧。”
說完就揮了揮手叫侍衛(wèi)上前將九兒叫走。
九兒看了一眼左右的侍衛(wèi),眼中柔情流動,兩個侍衛(wèi)看的一呆,九兒趁機(jī)對著君靖道:“皇上別著急,這是還未到時候,今日之內(nèi),三王爺必然進(jìn)宮。”
君靖是真的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