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但顏兒說時,還是說的父皇母后。
這必然是喊了很久的才會有這樣的語言習慣。
君墨塵再接再厲,道:“原來是這樣,顏兒,那你給皇宮里寫過信嗎?”
既然不能直接問,那便繞著彎子問,君墨塵心想。
可他不知道的是,聽了他這句話后顏兒心中立馬有些得逞的笑意,面上還是無辜道:“沒有寫過,顏兒很少寫信的!”
“那顏兒上一次寫信是什么時候?”
顏兒這次沒想太久,就說道:“上一次寫信也就二十來日前,顏兒的字不好看,不喜歡寫信。”
二十來日,虞長歌在門后聽著,心中便是一驚。
那這樣算來,顏兒在京中寫好信,在送到江南城,不正是自己受到第一封信的日子?
虞長歌身上有些發冷,看來寫信的真的是顏兒。
君墨塵心中也有了判斷,他接著問道:“顏兒這么小就會寫信了嗎?沒有人在邊上叫你如何寫嗎?”
這問題或許問的有些許直接,但君墨塵還是冒險的問了出來。
他覺得以顏兒來說,應當反應不過來自己在問什么,便會已經回答了。
顏兒這回笑了,笑的很開心,她道:“顏兒不是自己寫的,是秦姨教顏兒寫的呢。”
秦姨?
聽見這個名字三人都不由自主皺了皺眉,方才顏兒夢魘時,嘴里叫的,可不就是秦姨?
君墨塵有些緊張,他覺得自己可能問到了關鍵的地方,慢慢道:“顏兒,秦姨是誰呀?”
說完后眾人都安靜了,等著顏兒回答。
若是那些信都是秦姨教她寫的,那說明很有可能秦姨才是真正認識虞長歌的人,也很有可能秦姨才是那個將顏兒那般對待的人。
顏兒笑的童真無比,道:“秦姨?秦姨就是秦姨呀,是顏兒最喜歡的人!”
君墨塵一愣,再問,顏兒便不愿意再回答了。
出了房間,君墨塵對等在門外的兩人道:“聽見了吧,問道秦姨就問不下去了。”
虞長歌搖搖頭,道:“或許換句話說,不是問到秦姨就問不下去,是問到有關她被殘忍對待的事情后,便問不下去了。”
末了虞長歌又道:“而秦姨,正是和這件事有關的關鍵人物。”
這個說法得到了另外兩人的一致認同。
君墨塵看看天色,道:“差不多也到時候了,既然也問不出什么來,我們便出發向皇宮去吧,興許到了皇宮還能知道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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