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歌臉上表情有些沉,她想著,自己和君墨塵才離開京城,竟然就冒出來了這樣一個女欽天監(jiān)?
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知道偏殿里住的有人,再待下去君墨塵擔心被對方發(fā)覺,便道:“走吧,我們去左偏殿。”
一面對著守衛(wèi)道:“今日本王和王妃問你的事情,但凡透露出去一個字,你就等著腦袋搬家。”
那守衛(wèi)驚慌失措的點頭,心想自己吃多了才說出去!
君墨塵和虞長歌來到左偏殿坐下,虞長歌突然道:“墨塵,對于那個女欽天監(jiān),我隱隱覺得她在這件事中起到的作用不小。”
“沒錯,我也有這個感覺。”君墨塵點點頭。
虞長歌又道:“昨日來時,我便看見殿中站著一個穿著清淡的極美的女子,當時還以為她是嬪妃,可現(xiàn)在想來,她的穿著倒不像是嬪妃,像大臣。”
昨日殿中的女子?
君墨塵皺眉,問道:“為何昨日我沒看見這個女子?”
果然,虞長歌心下一驚,她昨日便覺得君墨塵似是沒發(fā)現(xiàn)那女子。
可那女子長的這樣美,光是站在那里就顯得引人注目,怎么可能看不見?
虞長歌心下思索,出現(xiàn)異常,那么只能說明,那女人有問題,估計她就是那個住在偏殿的欽天監(jiān),是顏兒口中的秦姨!
將自己的推斷說給君墨塵聽,他連連點頭,看著虞長歌表情有些驕傲,道:“還好我身邊有長歌在,否則這要是我自己,得漏掉多少東西?”
對于這種夸獎,虞長歌很是受用,小貓一樣抬起頭道:“那我們一會等靖兒回來后,便想辦法見到顏兒和那欽天監(jiān)的面。”
這說是說,可具體該如何說,兩人卻沒有主意。
這若是往常還好,可現(xiàn)在照君靖這對顏兒極其呵護的樣子,又叫欽天監(jiān)住到偏殿,若是直接開口,必然沒有結果,反而還會讓顏兒和那欽天監(jiān)懷疑他們二人。
想了半天沒能想到什么對策,君靖就先來了。
看見君靖,兩人下意識朝他身后看去,見沒有顏兒跟在后面,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君靖知道他們在看什么,解釋道:“顏兒困了,我哄她睡下了。”
說起顏兒的時候,君靖臉上完全是一個哥哥對心愛的妹妹的寵愛,兩人相視一眼,看來今日不能將推斷說給君靖聽了。
這是虞長歌道:“靖兒,我好久沒見到阿蓁了,待會想去看看她。”
提起周蓁,君靖臉上又是一陣愧疚,他道:“好,一會吃完飯,我便叫人帶你們去見她。”
虞長歌二人將君靖臉上的愧疚看在眼里,雖有不解,但隱隱覺得應該和欽天監(jiān)住到偏殿的事情有關。
周蓁是個懂事的叫人心疼的女孩,虞長歌一直對她愛護多于喜歡,她也知道,有了這樣的事,但凡對方要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妃子,周蓁都絕不會生氣。
她愛君靖,已經(jīng)到達了一種可以舍棄自我意愿的地步。
她總說不奢求君靖只愛她一個人,但虞長歌心里知道,這哪里是不想,分明是不敢想。
因為怕有太多失望。
草草吃過午飯幾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美味的佳肴顯得索然無味。
一放下筷子,虞長歌便道:“蓁兒,帶我們去見阿蓁吧。”
君靖點點頭,臉上表情淡淡的。
等到了周蓁的寢宮門口,君靖又退縮了,他道:“……你們先進去吧,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晚上再來看她。”
說完便坐上轎輦離去了。
虞長歌看著君靖離開的背影,喃喃:“靖兒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變得這樣多……”
“將此次的事情解決,便能知道原因了。”君墨塵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