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露出害怕的神色。
唯獨虞長歌大步走了上前,她蹲在尸體身邊,一手捏著白布,說道:“諸位夫人,若是不敢看的,趕緊閉上眼。”
這話說出來,不少嬪妃宮女都好奇起來,這尸體還能怎樣?
虞長歌借著低頭的姿勢,在無人看見的角度里嘴角一勾,用力一掀,將白布扯開。
白布飄飄蕩蕩,落在大殿門口的一側(cè),隨后大殿中響起無數(shù)驚恐的叫聲。
躺在擔架上的尸體穿著宮女的淡藍色襦裙,但是襦裙上全都是傷痕,一道一道,仿佛被鞭子打過,也仿佛被刀劍一刀刀地砍過,鮮血染紅了宮女的衣衫。
宮女的臉頰高高腫起,顯然是被打的,只是臉頰上也全都是血,看起來分外可怖。
“這……”劉夫人按著心口不敢多看一眼,喃喃道:“這也太慘了……”
“王爺!”呂侍妾眼珠一轉(zhuǎn),用手帕掩面哭了起來,抽泣道:“云芝是我?guī)нM府的丫鬟,自小服侍我的,如今她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當真……我心痛啊!求王爺妾妃為我、為云芝做主,千萬不能放過那些心狠手辣的小賤人!”
“小賤人罵誰呢?”
“小賤人罵你……”呂侍妾差點接口說下去,一旦反應(yīng)過來,登時勃然大怒,拍了一下圈椅的扶手尖叫道:“虞長歌,你放肆!”
“呂侍妾,切勿著急,或許我才是唯一能找出你家云芝仇人的人呢?”虞長歌淡淡地說完,將手指搭在云芝手腕上。
呂侍妾心中不禁一跳,問道:“你想做什么?”
姐姐,對于王府嬪妃而言,是對高位者的稱呼,代表了不甘,而對她而言,更是一種諷刺!
呂侍妾聽得出她話中的意思,不禁擔心地看了一眼身邊。她身邊跟的宮女,如今叫做晚燈。
只見晚燈胸有成竹地向她使了個眼色,呂侍妾才放心了下來,這個虞長歌,總不會厲害到能起死回生的程度吧?
然而這個念頭才劃過心頭,便聽虞長歌道:“王爺,我覺得,云芝沒死。”
呂侍妾聞言心口不禁一跳,喝道:“虞長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王爺面前胡言亂語,來人,將這瘋婦給……拿下!”
神醫(yī)王妃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