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花海中央,百花包圍,虞長歌說不出這是種什么感覺,總之十分奇妙。
夜漸漸深了,兩人不知在花海中站了多久,風逐漸大了起來,虞長歌感覺到一絲涼意,打了個寒戰。
這古代的衣服真不保暖,這個級別的風都抵御不了,虞長歌吐槽道。
第二日清晨
虞長歌睡到自然醒起床,身旁的君墨塵早已不在了。洗漱更衣,用完早膳后,她便也在院中忙碌起來。
虞長歌站在院子中央,環顧四周,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柳樹成蔭,百花齊放,到底還缺什么呢?對!蔬菜!俗話說“入鄉隨俗”,院子里沒有菜地算什么田園生活。
“去拿個鋤頭來,再拿些竹子。”虞長歌吩咐站在門口的侍從。
虞長歌接過鋤頭,摞起衣袖,迅速在院中尋找一塊自認為不錯的空地,舉起鋤頭,開始干活。
“不就是鋤地嗎,這點小事難不倒本小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虞長歌自言自語,言語間充滿自信。
干了沒一會,“砰”的一聲,鋤頭被扔在地上,虞長歌癱坐在地上,抬頭看向空中高高掛著的太陽。
抱怨著“平時看爺爺奶奶做挺輕松,沒想到這農活這么累,本小姐不干了。”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走向屋中,倒了杯茶,坐在正廳的竹椅上喝著茶,等著君墨塵。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虞長歌趴在桌上,兩眼放空的看向遠處空蕩蕩的一片“好無聊啊,君墨塵你怎么還不回來啊!”
將茶杯一扔,坐直身體伸了個懶腰,起身出門“來人,備轎,去城里。”
這兒的集市似乎比京城還要熱鬧百倍!琳瑯滿目的商品,令虞長歌眼花繚亂;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于耳。
酒館中撲鼻而來的陣陣香味,令虞長歌回味無窮。這些,京城都有。
但虞長歌唯獨對這兒的事物情有獨鐘,也許是對京城的事物早已厭倦了吧。順著街邊走,一家綢緞鋪引起了虞長歌的注意,店內的綢緞與之前見過的綢緞都略有不同。
虞長歌一眼掃去,唯獨那匹淡藍色的綢緞深深吸引了她“老板,把這個包起來。”
“實在不好意思,小姐。這綢緞別人要了,你來晚了一步。”老板弓著腰,賠不是。
虞長歌皺著眉,她實在是太喜歡這匹綢緞了“她出多少錢,我出雙倍。”
老板一驚,猶豫不決,十分無奈“這不是銀子的問題,那個主我得罪不起啊。”
“哦?你告訴我,是誰定看了這綢緞,我自己去找她便是。”虞長歌來了興趣,到底是誰那么厲害,得罪不起?她倒想看看還有誰是她得罪不起的。
“有人要找我嗎?”聲音從身后傳來。
說曹操曹操到。虞長歌轉過頭,仔細打量著身后的女子。桃花面,柳葉眉,一雙丹鳳眼,肌膚水潤,溫熟端莊,一看便是典型江南女子。虞長歌有些驚訝,沒想著會如此貌美。
虞長歌覺得此人不像什么善茬,定是個大人物。小心試探道“這位小姐是……”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早就想開口了,昂著臉得意的說“我們小姐,可是江南一帶有名的才女,京城君……”
身旁的女子突然皺眉打斷“家父是商人,在京城小有名氣罷了,不足為提。小姐不像江南本地人,不知是……”
“從京城來,路過此地見風景甚美,打算游玩幾日再離開。”
聽到京城二字時,虞長歌便覺得此女肯定是京城某位大家的遠房親戚,自己現在已經不是王妃了,開罪不起,于是隨便編了個幌子。
“原來是這樣,我對京城頗為好奇,不知小姐可否賞臉,去我府上,與我說說京城的事。這匹綢緞便贈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