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你方才不是說有事要和我說嗎?”君墨塵突然想起,道:“別是吃完飯后你就忘到腦后去了。”
虞長歌有些心虛的打了個飽嗝,掩飾般道:“沒有沒有,怎么可能?我是那樣不嚴謹的人嗎?”
說著虞長歌坐正身子,將自己方才做的夢和自己的推斷告訴了君墨塵。
君墨塵聽了后,臉上匪夷所思的表情一直未褪去。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你可能很難接受。”虞長歌試著說服他,“但我在夢里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而且就算是憑空做夢,我怎么會知道顏兒主……身體里另一個靈魂的名字?”
本想習慣性的說主人格,話到嘴邊才想起君墨塵應當不懂這是什么意思,臨時換了說法。
君墨塵看著虞長歌,臉上有些凝重,他道:“長歌,我自然是信你的,不過這終究是夢境,得想個方法小小的證實一下。”
這話說的有理,虞長歌心下暗暗點頭,自己一味的顧著謎題背后的真相,倒是忘記驗證題目的真假了。
“那我們要怎么驗證?”虞長歌有些摸不準。
君墨塵眼中閃著光,虞長歌覺得要是現在給君墨塵鼻梁上架一副眼鏡,現在鏡片肯定在反光,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只是我的猜想,畢竟對于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君墨塵有些不確定道:“你說,若是我們對著顏兒叫出秦琦的名字,她會不會有反應?”
這倒是個好辦法!
虞長歌忍不住拍手叫好,雖說一般來講一個身體里的人格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都把自己當做主人格,但秦琦的這個好像是個例外。
先不說顏兒知不知道秦琦,但從秦琦的表現來看,她是知道顏兒的存在的。
“這個辦法可行,到時候咱們對著顏兒出其不意來一下,這樣突然而且肯定沒有其他人這么做過,她一定反應不來,會做出最真實的反應。”虞長歌分析道。
兩人這樣定好,便想著一會中午進宮的事了。
君墨塵臉色自從聽了虞長歌的夢之后就沒好過。
擔心宮中是一回事,但他更擔心虞長歌,為何他們作為同樣接觸了這個事情的人,也同樣認識顏兒,做夢的只有虞長歌?
君墨塵心中有些不安,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表現,他擔心虞長歌出事。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去在意這些,況且虞長歌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自己邊上么?
看著虞長歌的側臉,君墨塵心想,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對于為什么只有自己做了夢,虞長歌心里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我在這個朝代本就是個意外,是個外來者,說不定就是這樣的身份,上天給予了我一份知道真相的機會呢?
若這個夢是真的,那將對他們大有幫助。
自從昨天分析出顏兒就是身體里有兩個人格的人之后,他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不知道主人格的身份和信息。
主人格秦琦極弱,而且出現時間極短,現在人又住在宮里,想要接近她便是要花上好多時間,更別說接觸主人格。
還有一點虞長歌有些心虛,就是自己并不是心理學專業的,并不知道要如何把另一個人格叫出來。
不過好在現在有了這個夢,一切等進宮見分曉吧。
虞長歌撐在椅子上坐著,臉上有些放松。
兩人就這樣心思各異的度過一個上午,正午的時候,君墨塵道:“長歌,我們出發吧。”
點點頭,虞長歌拍拍裙子站起,走向王府外的馬車。
皇宮內。
此時九兒要搬到偏殿去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
宮人們臉上都帶著不敢相信的震驚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