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一個平淡而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深陷玉棺女子中的吳塵。
吳塵側頭看向了一旁不遠處黑發玄衣的鐘無期。
點了點頭,并“嗯”了一聲算是回道。
鐘無期沒有問“你怎么來了?”亦或者是“你怎么來得?”而是像著打招呼似的平淡說道“你來了”,因為此刻在鐘無期的心里,吳塵能來到玄湖最大的秘密所在的玉臺之上,也都顯得是理所當然。
吳塵又朝著周圍看去,在鐘無期右手不遠處,離祭臺更近一步的地方,站著個黑衣男子,不過只能看到對方還算寬闊的背影,因為黑衣男子正緊緊盯著祭臺之上的玉棺,就算是聽到了吳塵的動靜,也沒有回頭看上一眼,不過吳塵還是認出了眼前之人,便是中土進入玄湖中的那個領頭黑衣男子
而在鐘無期的對面,吳塵看到了個白袍男子,白袍男子仿佛也察覺到了吳塵窺探而來的眼神,視線從祭臺之上收了回來,轉身也朝著吳塵方向看了過來。
四眸相交,白袍男子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吳塵亦是勾起了燦爛嘴角,不過數息后,白袍男子又重新轉身看向了祭臺。
鐘無期卻是繼續對吳塵說道“我們剛才比了一下?!?
吳塵當然知道鐘無期所言是什么意思,剛才三人肯定是為了什么,大概就是祭臺之上的玉棺而大打出手,不過看三人現狀,應該是誰都沒占便宜。
果不其然,鐘無期繼續說道“算是平手,不過我應該在那兩人之下。”
吳塵又重新審視了圓臺之上的二人,鐘無期的實力自己是清楚的,當初要不是依靠“作弊”的方式,而是正面對上鐘無期的話,最后落敗的一定會是自己,而讓鐘無期都自認不如的兩人,一定很強。
吳塵在之前就知道白袍男子是魔族,并不是像北一那樣出生、長大于它州的魔族,盡管白袍男子隱匿的很完美,吳塵還是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純粹的魔力波動,血統純正,在魔族中的地位必然不低。
殊不知吳塵在猜測白袍男子白殤之時,白殤亦是暗自打量吳塵,最讓白殤好奇的是,自己的族長老爹明明向自己說過,進入眼前這個地方,必須依托一件信物,也就是自己錦袋之中的那片薄翼花瓣,而自己確實也是因為花瓣而進入了這里,可那個男人明明肯定的告訴過自己,花瓣一共只有三片,所以自己想要帶走玄湖中的那件東西,必須要打敗同樣持有花瓣的另外兩人,而持有花瓣的玄衣男子和黑夜男子明顯也是大概知道這件事。
白殤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個男人會騙自己,可眼前的這個身著天道院袍的平凡男子卻明明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眼前,成為了三人之后的第四人。
此時吳塵可以肯定,盡管三人來自不同宗派但三人的目標一定是祭臺之上的玉棺,更準確的說,是為了圖謀玉棺之中的女子。
只是吳塵覺得奇怪,看三人的模樣并不像是誤打誤撞的來到這里,反而是一開始就明確知道自己進入玄湖的目標,并且還提前準備了進入這里的薄翼花瓣,可吳塵明明是記得麻衣老人也就是天道院的院長周無通說過,每一次進入玄湖秘境的修士,都會莫名其妙的被抹去在玄湖之內的記憶,可這三人明顯是受人指使而來。
此時,在一個放眼望去只有水的不知名水域上,隱約點綴一個黑點,靠近看去才發現,黑點本是一個尖頂飛檐翹角琉璃小亭,亭子有一獨腿圓石桌子,石桌前放置著圓滾低矮的小石凳,不過并不是對稱的放著四個,而是呈三角之狀的三個,三個石凳然有人落座。
一個嬉皮笑臉的白衣中年男子正在侃侃而談道“嘿嘿,我說玄老二啊,這次輸了你可千萬不要哭鼻子喲。”
被稱為玄老二的黑衣中年男子撇撇嘴道“讓我想想以前是誰成天哭鼻子來著,不會是你吧,魔老三。”黑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