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些懊惱,只怪自己走的太過于匆忙,沒能向李八兩打聽一二。
而此時的李八兩仍舊是端坐在了木桌側(cè)頭,面無表情。
壯碩身軀之下內(nèi)有乾坤,不斷的在推演著什么。
一旁的李一斤原地跺腳的干著急,自己的師傅保持者這種模樣已盡一個下午了,任憑自己怎么叫喚也沒有反應(yīng),李一斤心想該不是魔怔了吧!
越像越是著急。
“一斤,過來。”
李一斤陡然回神,欣喜的兩步邁至李八兩跟前,道“師傅您終于醒了啊,您可快嚇?biāo)牢伊恕!?
李八兩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道“你師傅能有事?別說這小小的魔角鎮(zhèn),就連天道府能讓你師傅有事的一兩根手指都能數(shù)的過來。”
李一斤連忙肯定的點了點頭,生怕自己師傅一順嘴在說出整個北州也沒幾個比的上他的豪言壯語。
“趕緊把這個喝了。”
李一斤看著自己師傅推到身前的半盞濁酒,面露苦色道“師傅不喝行不行啊?您也知道我可是沾酒就醉啊!上回不過偷偷蘸了一小滴就醉暈了好幾天,您要我喝這么多,那不是待醉上個數(shù)月半載的,到時候誰給您打個下手,張羅生意?”
說來說去還不過是怕喝酒。
李八兩一邊不爭道“白瞎了師傅給你取的好名字。”一邊兩指夾起酒盞,朝著李一斤的嘴邊遞去。
醇烈的酒氣越來越近,李一斤打定了主意不管師傅如何言語,自己都不會張嘴喝下。
不等想法落實,李一斤突然發(fā)覺自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嘴巴不自然的張著老大,唯一可轉(zhuǎn)動的雙眼看著自己師傅洋溢壞笑的臉龐,如何還不明白。
酒入口中,仿佛是長了腳,不用李一斤有何動作,便自行的沿著腸道奔著肺腑而去。
欲哭不得的李一斤只覺的辣,非常的辣,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的倒睡在了木桌之上,呼吸綿長,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個好夢,想來也不會是個好夢。
做完這一切的李八兩仍舊是如同老僧入定般端坐原地,繼續(xù)演算著什么。
面龐之間愁容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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