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嚴的,可是你主動找上老夫央求合作的,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翻臉不認人?”
黑袍老者話音剛落,一束紫光攜卷者狂暴氣息的玄力碎片沖著黑袍老者迎面而來。
緊咬牙關的黑袍老者,雙眸轉到不定,半空之中虛跺一腳,祭出一面黑色小盾。
暗灰色玄力注入其中,黑色小盾牌之上的繁復紋路開始綻放光芒,瞬息間,巴掌大小的小盾暴漲到了近人高、近米寬,表面紋理清晰神秘。
紫光亦是轉瞬既至。
有著近米直徑的光柱不偏不倚的直撞暴漲后的黑色小盾中央。
“砰!”的一聲巨響,紫光與黑色盾牌交鋒處的空間仿佛是出現了一絲絲的微波褶皺。
可見紫光可拍,居然連空間都能撕裂。
不過還好,直至紫色光束完消失,黑色盾牌都毅然未動。
黑袍老者右手一張,上下唇瓣輕聲默念,綻放黑光的盾牌有陡然變小,朝著黑袍老者倒飛而去。
仔細查看掌心的黑色小盾后,黑袍老者重重的冷哼一聲,尤為不善的看著前方。
掌心的黑色小盾出現了一道不算多大單絕對不小的裂紋,由左下角直至中心。
黑袍老者不得不生氣,這黑色小盾名為玄武盾,乃是其機緣巧合下,加之付出了自己近乎的八成身家才讓一個上階煉器師模仿著傳聞中的一件同名圣器,精心苦造而成。
中品巔峰,只差一步之遙便要擠進上品玄器,是自己苦攢一輩子僅有幾件保命所用的壓箱底寶貝之一。
別看破損好想不嚴重,可防御法器但凡只要有了稍稍較大的損傷后,如果不加以修繕,那這件防御法器也只能是當做消耗品來用,用一次防御減弱一次,直至無法抵御攻擊。
若是方才的紫色光束在來上兩束,黑袍老者壓箱底的仿制玄武盾,只怕就會像是個紙糊的一般,完沒了作用,這也是黑袍老者生氣緣由所在,雖然大的不是他,但都是他的錢吶。
不過黑袍老者心中也有些許的竊喜,幸好當初腦子一熱拼了身價也要造了這面小盾,畢竟那束紫光可是來自于上境二階玄獸的力一擊,這相當于上三境玄帝強者的力一擊若是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他這條半死賴活的小命可就是真的要死透了。
黑袍老者口中所呼“姓嚴的”正是同樣玄于半空之中的一位鰲鱉老人,位于黑袍老者的數百米的斜前方。
聲音之中夾雜玄力,盡管相搖數百米,當頭束木簪的鰲鱉老人定能清晰聽見。
鰲鱉老人未出聲答復卻是有一稚聲響起。
“哼,嚴老二,別忘了你自己也是個姓嚴的,剛才若不是我們吸引那家伙的注意力你以為你能安然活到現在?還能有余力的一個勁抱怨?”
被喚作嚴老二的黑袍老者倒是一時間訕笑出來,極為破天荒的打趣道“喲!晏師妹,咱們兩個可是提前商量好的你這前腳剛和我結盟,后腳又續上了老情侶,虧我先前還向你再三確認過,感情是在糊弄師兄呢?”
兩個暮年老態的老者,互相間打著年輕趣,著實詭異,好在沒有外人在場,所居三人正中間的那位可不是個人。
沒有回復黑袍老者嚴老二的鰲鱉老人,嘴角輕彎起了微不可見的笑意,瞬息之間,曾被自己親手塵封的往事又一一閃過腦海。
那時的宗門那時的師弟、師妹,后來的宗門后來的師弟與道侶,直至最后的宗主、修行修行。
鰲鱉老人姓嚴單字一個山,嚴山想過后悔,但未曾后悔。
黑袍老者嚴行,稚嫩聲音,侏儒體型女子晏朱。
三人源自于同一宗門,天道府之前的北州第一大宗天冠宗,天冠宗獨霸北州有著數千年歷史。
若吧天冠宗比擬暗幽谷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