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自己的謀劃。
天冠宗雖然早已經覆滅數百年有余,但一個輝煌過數千年的宗字號門派如何會沒有點余孽存在?不然如何稱得上個“宗”字,尋常大戶人家還都知道狡兔三窟,備有后手,以待東山再起。
吳塵見過的頭戴木簪年輕人是,還有一些看似平凡普通的尋常人也是,可能在暗幽谷密林中洋裝歷練的一隊修士也是。
他這個宗主不管如何總歸還是個宗主。
二階獅王誕子動靜不可能下,嚴山也知道唔不住消息,而且他也不希望沒有風聲傳出,畢竟渾水好摸魚,可沒想到聞腥前來的卻是自己最想又最不想的二人。
數百年的師兄妹若是能斬的徹底,他自己也就不會封印那些記憶。
其實黑袍老者嚴行并未說錯,他于侏儒婦人晏朱共享消息后確實是結而為盟,抱著不留余地的念頭同抗嚴山,即有眼前之事的原因,又有一些陳年舊恨,算是個了斷。
反正攏共沒有幾年壽源,對于從二階玄獅王身上搶奪東西,他本就沒抱有多大希望。
晏朱的目的更是簡單。
而改變三人各自目的心思的是一個老人,一個任憑三人如何想也想不到的老人,一襲淺灰麻衣籠罩身的老人。
聽到嚴行言語的侏儒婦人晏朱心頭大怒,因為其所言便是她一生中禁忌之中的禁忌。
一陣清脆的微響,是晏朱頭上的步搖擺動。
熟悉晏朱的嚴行知道自己方才言語是真的惹怒了對方。
想通之下的嚴行以微不可查的速度輕嘆一聲,隨即有矚目正前方。
正前方正盤坐個面容清秀,身材嬌好的紫衣女子,方才讓嚴行壓箱底的仿制玄武盾新添裂痕的一擊紫光束便是源自盤坐于三人正中央恍若人畜無害的女子。
三人沒一個敢掉以輕心,外形孱弱的女子可是一頭實打實的幻化為人形的二階紫翼玄獅王,若是平常一兩巴掌便能拍死玄皇初期的上境玄獸。
顯瘦的紫衣女子陡然睜眼,一股不同于先前的氣勢猛然浮現。
嚴山臉色突變。
嚴行顫聲道“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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