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換了一副容面的掌柜,不再是中年男子模樣。
發須間夾雜著些許的斑白色,下顎有白須,面龐之上也是一副稍顯慈祥的模樣。
與方才那個神色冷峻,高不可近的中年小鋪子掌柜是恍若兩人,簡直就是不搭邊。
不過,不管容貌是如何的變幻,名字總歸是無法變卻的,姜桓,四海商行那個神秘的新上三境野修供奉。
同樣也是一樓之中擺攤尋緣的那個中年小鋪子掌柜。
當姜桓笑起來時,面龐之上的神色可謂是愈發的祥慈。
“道友說笑了,光天化日下可還是有著朗朗乾坤的。”
表面這般言語的姜桓,心底卻是動了不知多少次的莫名殺機。
方才的識海交鋒中,姜桓可謂是沒有占到便宜,可探查過吳塵身體的姜桓心底卻是樂開了花。
因為吳塵的軀殼與神魂完不能相符,軀殼太年輕。
這般情況無非是奪舍重生,借殼修行。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上三境”發生了什么,經歷了什么,但對于姜桓而言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一個自己可以殺掉的上三境的誘惑。
只是這誘惑背后還需要承擔巨大的風險,首當其沖的便是殺掉和完死掉是兩碼事。
自己能殺掉對方這幅軀殼,可讓對方神魂俱滅,姜桓沒有完的把握得手成功。
若是神魂無法泯滅,對于上三境的修士而言不過也就是在尋覓一副軀殼,鳩占鵲巢罷了。
而且憑白的得罪一個來歷不明,修為不低的上三境修士,后患無窮,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出生于某個宗字號頂級大宗?
雖然他姜桓是四海商行是供奉,但也只有他為商行出力的份,商行為他沒有半絲半毫的由頭。
不值得,不值得。
想通了的姜桓便不在想,陡然也輕松了些許。
吳塵看向對方,不語。
他是真的準備了一些手段,眼前這個莫名的上三境若是想暴起殺人,只怕結果不會好到哪去,他吳塵好歹也是站在過山巔之上的修士,某些個隱晦手段還是有的。
吳塵笑著道“看來道友是決定好了。”
姜桓不語。
“我與道友做筆交易如何,就以方才的那四樣不值錢的玄器。”
姜桓面龐之上古井不波,口中不緩不慢道“不知道友想要做何交易,這交易又該如何做?”
“你是為了那枚武令吧?”
姜桓心頭一顫,強壓那一樓心神浮動道“什么武令?”
吳塵笑著露出來滿口白牙道“道友這就不厚道了,我這個愿者可是已經上鉤了。”
手掌一番,那枚雕飾這怪異紋路的木牌遍出現于姜桓手中。
“道友所言的武令便是此物?”
吳塵點了點頭,
“那道友想要如何于我做交易?”
吳塵不緊不慢道“很簡單,道友相必有很多關于此物的疑慮吧?”
姜桓笑了起來。他確實是有很多關于此物的疑慮。
光是一條,任憑他如何出手,木牌都紋絲不動,都讓他這個上三境的修士感到無比疑慮。
吳塵繼續道“道友手中想必還有一枚武令吧。”
姜桓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而他心中的好奇愈發強烈。
“算上木牌,道友方才的毯子之上攏共是四件器物,道友可以向我發問,我答復,但每次卻要給予一件器物的報酬。”
吳塵言語罷便不在開口,姜桓突然冷哼了起來,極為不善道“道友這是想憑白的空手套白狼不成?”
吳塵搖了搖頭道“道友想知道的問題遠超這個價,而且我保證,可能有別的山巔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