聵虎憤騎。
只不過他老子執掌的馬輒兵家鎮攏共只有六十騎。
莫約半月前,孟闊接到他爹指派,隨帝都前來的一位大人物一起剿滅游騎,最好還是那些個能上的了新帝親擬的那張游騎武夫剿殺榜單上的入榜英雄。
至于這個大人物大到什么程度,孟闊不是沒問,只是他爹卻搖了搖頭。
但孟闊卻是在私底下暗自的猜測過到底有多大。
能被調動兩位黃聵虎憤騎的大人物,最次最次也要是兵部中的那些個實權大官,必須還得是帝都皇城中高懸正大光明匾額的巍巍大殿之中,擠的下一個位置的,還是那種站的靠前的,離帝顏更近的。
只不過孟闊又是疑慮,聽聞新帝御駕親征的鸞駕已經是將及邊陲地域,怎么這些個大官子弟還不拼命的朝著新帝跟前擠,跑這邊陲地悠然玩樂來了。
不過稍想一二,也大抵想通,新帝痛恨閑散的游騎武夫,這是如今整個大玄王朝子民,被遍布王朝各地的皇城司以血刃告誡王朝的一件事。
所以若是擒拿到了那張游騎武夫榜單上的其中一位,尤其是排名靠前的那幾個,再去新帝爺面前露上一個臉,到那時豈不是比那些個光會耍耍嘴皮子,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官世族子弟強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最好還是活捉的那種,因為那張游騎武夫榜上的入圍百人,要么是消匿蹤跡,要么就是被捉身死自溢,總歸是沒看到一個活口。
所以自打一開始,孟闊便是一口咬定這個冒然的青衫男子就是那榜單之上的首位玉面公子,慕容玉。
而且眾人還是采取了更為費力的合圍之法,圖的不就是一個活捉,好讓這個大官子弟在新帝面前臉面露的更加光亮些。
棗紅駿馬之上的劍眉男子陡然出聲問道“你說你姓冉?”
青衫年輕男子一愣。
怎么?什么時候少爺的名頭如此這般大了,這下了山還有人知道冉家。
青衫年輕男子面龐稍露些許欣喜道“對嘛,我就說我不是那個什么慕容公子,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姓冉。”
一旁的孟闊陡然間想起什么,脫口道“冉家余孽!”
青衫年輕男子又是一愣。
隱匿一旁的吳塵止不住的笑著暗道“這好人兄不愧就是好人兄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