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起了手中長戟。
握劍武將稍稍的側開了大半個身子,于是持戟武將便是橫劈帶刺。
而那位身材錯落有致的蒙面女子,更是巧妙的利用自己身形靈活優(yōu)勢,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長戟所向。
在一次猛然橫劈中,一層游船中木墻壁的前端大半,都被持戟武將給整個轟碎。
而另一邊的握劍武將借著這個當口,迎上了那位蒙面黑衣女子。
持戟武將卻是徑直的穿過那個貫穿半個墻壁的大洞。
幾個跨步,踏上了一條連接二樓船艙,本來一邊倒的局勢,卻因為持戟武將的陡然加入,而頃刻間發(fā)生了逆轉。
持戟武將的每一次的手中戟揮舞,便會有一個黑衣人吃不住重力,濺落湖中,響起聲聲落水聲。
蒙面女子見到了離開后的持戟武將,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絲難以察覺的得逞,還有隱隱欣喜。
手持短刃的蒙面女子,較先前的步伐陡然間快上了三分,下刀的手更穩(wěn)了些。
先前原來竟是一直在藏拙,就等著持戟武將的離去。
猛的一顫,彈開了握劍武將的手中百煅長劍。
一個就地翻滾越過一旁,直指那位穩(wěn)住之人。
頭抬時,手間的那把寒光爍爍的短刃徑直朝著那位穩(wěn)坐之人而去。
詹言連嘆三聲,“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冉陸疑聲問道,“怎么個可惜法?”
詹言笑了一聲,“你猜這方人誰能得手?是那個看上去就很有權富的穩(wěn)坐男子,還是那群廝殺老手的蒙面黑衣人?”
冉陸轉頭看向了湖面樓船上,二樓之上的廝殺已經是趨漸穩(wěn)定。
持戟武將定是個見過大場面的沙場萬人敵。
在他揮舞的長戟之下,二層船樓上的黑衣人接連身亡落水,局勢朝著相反的方向一面倒。
詹言道了一聲,“笨蛋,當然是那個看著像是握有大權的穩(wěn)住男子。”
一樓船倉中,那個穩(wěn)住男子陡然間站了起來,一把厄住了飛來的寒鑠短刃。
那個握劍武將極有默契的刺向黑衣女子。
無法兩頭相顧下的黑衣女子,猝不及防下,后背留下來一道血痕。
就在這時,岸邊響起了一陣陣的震弦聲,劍出弓刃的咻咻聲。
湖中樓船,一層船樓中,黑衣女子沒有絲毫猶豫的尋著那處被持戟武將,一戟洞碎的諾大口子,躍入水中。
二層船樓上,僅余不多的幾個黑衣人,亦是如同下餃子一般的跳入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