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有一會兒,就在戍衛城門口的邊城卒衛差點把詹言,冉陸二人,當成了什么黃奎小國里的諜報奸細,帶回去好好詢問。
其目的自然是在這“好好”二字之上下功夫。
不過二人一馬這才歇足了勁朝著臨關城中走去。
城門口戍卒伍長,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詢問那明顯是經過長途跋涉的二人。
也確實是這般詢問了,但最后卻是面露不茍笑的放著二人一馬進城。
戍卒伍長輕抬眼皮看著明顯是有些道不清興奮的二人一馬,又重新的站回了原地。
掌心中的一枚不輕不重的銀錠子,悄然裝進了特質的袖口中。
至于這被自己故意懷測為黃奎碟子的二人,身份也有了個大概確定。
那個灰衣男子,滿口的王朝腹地中原口音,自己這個從小生在中原腹地,最后作為隨軍子屬這才把前半輩子揮灑在這邊陲地的老卒,自然是不會聽錯。
至于那個那個青衫男子,不用猜,他都能問道一股子濃郁的朱門酒臭味,想來也是某個在中原腹地小有職權的官富子弟。
現如今的邊陲地,三重鎮六邊城,最不缺的便是這種子弟。
為嘛這尋常鮮有瀕臨的官富子弟會在這時,突然匯聚于這邊陲地,其實也很簡單,就算是只讀過幾年蒙學的戍衛伍長,用腳丫子都能想的出來。
新帝御駕親征黃奎小國,這在邊陲地也早就不是個秘密。
而且城門口的戍衛伍長在城主府還有個做幕僚的娘舅家表親,所以戍衛伍長早幾天也就知曉了,新帝鑾駕已經是瀕臨邊陲地。
也許這會,裹挾著十萬焊卒虎憤騎的新帝鑾駕,指不定正馳騁在了那條專為大軍行進修置的四馬并軀不顯擁擠的官家馳道上。
黃奎國對于戍衛伍長而言也不算是太過于陌生,莫約二十余年前,他那個老爹還沒死的時候也去過不少次。
戍衛伍長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以風景秀麗,人文祥和而聞名大玄王朝眾多附屬國之中的黃奎國,怎么會有這般的決斷。
難不成是那個尤有圣名之稱的老國王,有些昏庸了不成,還是老國王身后的那幾個皇子里的其中一個,早就是暗地里控制了黃奎國,不想做那低頭俯首臣,脖頸想要抬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