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肯定是沒有這地的當家主人高。”
而后像是怕不完整,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道“還差的遠。”
這下倒是輪到褒宜困頓了,修為還不如這些寶物主人高,那該是怎么偷?難不成是趁著寶物主人家不在,可是褒宜又想了想鹿叔叔乘著褒婆婆不在大周峰,偷偷摸摸的來到大周峰上也是“拿”上一罐子的糯米釀,可不管褒婆婆是多晚回來,總歸是會發覺鹿叔叔的這些個小動作。
而這些寶物的主人修為指定是很高,所以應該也會是不難發覺。
吳塵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的解答道“那個家伙還是當著寶物主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拿走的,一副像是本該就是他原本之物的模樣。”
“那,那些東西的主人”
不等褒宜問完,吳塵便是搖了搖頭,面龐之上流露出頗顯無奈的神態,“沒辦法,那個偷東西的家伙理由實在是大了,大到那個主人家都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對,是明明睜著兩只眼睛,卻當作沒有眼睛用。”
吳塵腦海中仿佛又是浮現出了萬年前的那個素衣男子,一邊朝著他這個武修講著無底洞般的空虛言語,和自己心系萬物的龐大理想,一邊是極不要臉的手腳不停,搬搬扛扛,挑都不用挑挨個撿。
而且那個素衣男子還是一邊般一邊嚷嚷著不夠,直言他這個主人家的忒小氣,以后休想喝上他姓玄的一口美酒。
然后他這個主人家便向那位搬撿的極為忙碌的素衣男子問道,每次喝酒好像都是他自帶酒水佐菜,蹭酒喝的好像是你。
于是那位“偷”物件的素衣男子,就更忙了,這樣才能算是假裝聽不見。
不過最后還是主動搭話,討要了兩件空間極為大的芥子器件,沒法子,好東西多又沉,稍微放上個三、五件的都能讓須彌芥子器給壓的搖搖欲墜,居于中心的陣法符文,更是像是下一刻都要破碎一般。
吳塵還有一些更加悠遠的秘聞早早的便挑挑揀揀掉。
那個姓玄的素衣男子偷的是自己個的東西,可自己這些東西,又何嘗不是當著別人的面“拿”來。
只不過前者自愿,后者不得不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