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冉路已然是待過了數處地方,只不過此地的城墻雖然不是最寬大的那一處,但其上的某些遺留痕跡卻是最多,也最完整。
冉路不算是獨獨出眾的那一個,如他這般的修士也有著好幾個,各有來頭,不過這片廢墟之城實在是過于太廣袤,倒是沒能撞在一塊。
詹言背脊之上扛著個大黑疙瘩,但速度卻是未曾的慢上什么,他與冉路有著某種早就商量好的聯絡手段。
是冉家一樁極為簡單卻是極為有用的密法,不算是不得外傳的那種,但也絕非是隨處可見的大陸貨色。
當詹言尋匿到了冉路之時,冉路眉心左右就皺的更加厲害,不過右手卻是落筆若飛。
剛及收尾的關鍵之處。
于是冉路便把那塊大鐵疙瘩作為屁股墊子,尋了旁邊的一塊還算平整空曠處,把那塊大黑疙瘩直接的鋪在地上,自家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除了屁股有些個硌的不怎么舒服外,那叫一個舒坦。
詹言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天色已然有些個將暗下了,就在詹言有些個打盹兒犯困之時,耳畔側傳來了長長的一聲呼噓聲。
頓時困意無的詹言連忙的看向冉路道“怎么樣?怎么樣?”
冉路雖然是心然的投入到身前石墻上,但自然也不會放松對于自己周遭安防范,自打他坐下便有著一縷特意分出來的神魂游曳周身十步內,當進行到關鍵處時,非降反增,又是多分出了兩縷,范圍擴散到了三十步。
冉路面露輕松愉悅,點了點頭,把玉板與玉筆收入芥子戒之中,收手攏于袖袍中,連道了兩聲“一般,一般。”
可詹言看著對方的面龐之上,怎么也不像是個“一般”。
于是詹言撇了撇嘴道“咋個一般法,與我尋到的這件上品玄器相較如何?”
冉路晃了晃身子,是真的高興的那種,嘴角洋溢笑,滿不在乎道“自然是略勝不知多少籌。”
詹言撇了撇嘴,滿是不相信,一面破墻值個多少錢真當是由靈石靈磚砌成的?
而后便是冉路一愣,滿面不敢相信的看著詹言道“你小子方才說什么?你?上品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