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幟,投向他家山頭里去了?
長劍倒于肩膀上,猛的一竄勁,劍身與劍鞘接壤處,微微漏出了一道近乎是微不可查的縫隙,剎然間,一股凌然劍意,以勢不可擋的睥睨之勢橫掃在了在場被橫截于分叉口前的一眾修士的神魂心口上。
于是這些個想動未動,想行為行的一干修士皆是止步不前,如臨大敵。
不過悄然間,腦門上“咚”的一聲悶響,硬生生的是把思慮不知飛到幾重天外的小個子給一把強拽了回來。
猛的一抬頭,一個大個子站在了自己跟前,當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卻談不上多喜歡多親近的面龐之時,心中又是一句罵娘,自己這一下,當真只能算是給白白挨了一下,因為他打不過對方,而且對方師傅還是和自己那個不像師傅的師傅好到能穿一條褲子,能同吟搬完酒的那種關系。
當然,除了這些還就是自己打不過對方,找不回來場子。
那個棕色衣袍修士彎下了身子,盡量的讓自己身形低些,好離那個矮個子看著不是那么高低差距。
可正是因為這個動作,卻讓那個自尊心極強的抗劍小個子極為不悅。
粽衣男子笑魘如花,卻讓抗劍小個子沒由來的暗道一聲虛偽。
“喲,崔小子長大了啊,知道怎么賺錢了,就是不知道崔老劍仙知不知道自己有怎么個腦袋靈瓜的徒弟,是喜是憂嘍。”
姓崔明喚濮陽的抗劍矮個子撇了撇嘴道“咋就你俞真賤這么多事哩?不過看在我和老孟關系不錯的份上今天你崔大爺就放你一馬。”
而后崔濮陽便是極為催促的擺了擺手,示意其趕緊離開,有個能耐比自個本事大的,靠山不弱的,可不是耽誤自己個的大事。
于是被小個子崔濮陽稱呼為俞真賤的粽衣男子又是一板栗敲在了其的腦門之上,隨即便是站起身子,超前走去,路過身側時還尤為善言的提醒一句道“記住了,是真劍不是真賤。”
擇了絲毫沒有異常動靜的左道而去。
獨自登峰。
看著俞真劍走的極遠的身影之后,崔濮陽便笑魘瞇瞇的打量著身前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