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此時從頭看,都絕對是難以理解的功法招式。
知道了那個自己“撿”來的半大小子,絕對不凡。
恒峰腳下,徐渭止步,那道瘦瘦的女子身影半空出劍。
女子使劍大多就是較為秀麗的細劍,但瘦瘦女子卻用了一柄寬劍。
一劍落下的瘦瘦女子,好似給人以一種山岳沉沉下的感覺。
崔濮陽即意外又是不意外,因為那個在他眼中模樣還行的女子可是一直在盯著他崔濮陽看,盡管他崔濮陽心底也跟著個明鏡似的,對方看向他手中劍的眸光也不知道要多于多少倍看向他崔濮陽自己個的眸光。
不過在崔濮陽的認識之中,看向自己個的手中劍和看向他崔濮陽自己個有什么區別嗎?
褚良身影陡然間暴漲,準確而言是圍繞于其周遭玄力,腕間串珠亦是暴漲猶若成年武夫的拳頭般大小。
八顆念珠便是八件玄器,即可分散御敵,亦是可以連套成玄陣。
于是乎八顆念珠有足足七顆,暴漲玄光,漸而的隱隱形成了一座座好似身影不定的虛像。
不過先前那個挨了承影一劍的念珠則就是有些的光芒暗淡,到底是有些搖擺不定,就連這顆念珠浮現而出的虛像亦是有些個忽明忽現忽不見。
抱著打男的絕不欺負女流這般極有英雄氣魄的崔濮陽,使出輕飄飄一劍與瘦瘦女子舒棋相接之后,身行飄然倒退,若不是個子矮了些,面龐嬰兒肥還尤為的稚嫩了些,到底還是稱得起山上飄然劍神客。
劍出不留名,空留美人怨的那種。
然后仍有空閑的偏轉過頭,看向了許姓抱劍同伴那邊,尤其是看到了那串個個念珠之上皆像是寫著值錢的成串珠子,也顧不得自己可謂是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了的英雄風范,連忙沖著環抱劍男子叫喊道“喂!姓許的等會可要輕點下手啊!好家伙,一件跌了品階的上品玄器,還是其中尤為難得的攻防一體,雖然好像在怎么修也都是中品三階了但到底貴在稀有上面。”
知道崔濮陽跟腳的許姓抱劍男子差點沒沖對方問道,你家上品玄器都得吃灰,這件中品豈不是只能填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