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眼眸,直視俞真劍,張開嘴,顯露出了嬰兒手臂般粗細的尖齒,吐露言語道“我是怕了,你以為你自己又好到了哪去?武祖在時,你們這些個破碎眾神那個不是俯身做狗?搖尾乞憐求茍活?我離吻就算是如今再怕,但當初也是沒怕過,如今之所以在你面前還能有我離吻,那都是因為我離吻以命換命,拼出來的,玄武大陸,玄獸萬萬千,可真敢打破僵域的只有我離吻,你,一個連一縷完整神魂都沒有的家伙又憑什么評論我離吻?正當沒了九祖,沒了那些修為高的,你們這些東西就因為可以再次為非?玄武當無神,玄武再無神,好想就是你們這些個家伙里面那個最高的說的吧?”
俞真劍卻是笑了起來,更勝于先前三分,“那是一階玄龍離吻,不是你,你所言的也是神邸俞真劍,而不是玄皇巔峰的劍修俞真劍。”
離吻聞言,便是陡然間笑了起來,于是在那殿頂之上的墨色便是猶若雨下,下起了一場墨雨。
就算是墨雨是那種可遇不可求,而且絕對算得上是少一滴,沒一滴,此時此刻的離吻亦是沒有半丁點的肉疼。
有些東西萬年不變,一潭死水,而另一些東西卻是千年難遇,猶若投入那譚死水之中的石塊,就算是這石塊激起了點點灘水又當是如何。
俞真劍以手逝去面龐之上的金色液痕,于是面龐之上蛛網一般密密匝匝的裂痕便是自動復于原狀。
于是一個同樣完完整整的俞真劍便是笑著對著離吻言語道“就當是你同意了。”
離吻隱匿住了龐大身軀,以一種滿不在乎的輕緩語氣道“有人想找那家伙的麻煩,我高興還來不及,不過你這本就是風雨浮萍般的破爛身軀也想要承載我的全部玄力,口氣忒大了點,五成,借給你五成,不過卻是要你這個不人不神的家伙還給我七成,怎么樣?”
俞真劍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道了個好字。
五成就已經算是意外之喜,自己所求之事若是成了,別說是還其七成,就算是十成又當該是如何,只不過到時候對方敢不敢接這十成,亦或者是這七成,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