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會離開自家小酒鋪,逛一逛這亂患地,甚至于放眼大半東州都是極其有名氣的亂患地血浸街。
說是逛一逛也不準確,因為酒館小廝每一次都是空手離開酒館,回來便是大包小包的提,估摸著整個血浸街上的老牌修士都在想著若是沒了那個個子不高,身體還很瘦小的小廝,只怕酒館的那個老掌柜就不是迷迷糊糊打著瞌睡趴在木柜臺上面了,早就不知道是餓死多久了。
對于血浸街上的那些老掌柜老修士而言,沒一個對酒館老掌柜能有個半丁點好印象,但對那個酒館打雜的小廝卻是出奇一致喜歡。
據說不少的各類鋪子,酒館酒樓掌柜的私底下趁著那個面龐清秀,體格消瘦的酒館小廝外出采購,想要挖一挖墻腳根,而且價格還都是靈石起步,只不過也不知道那個蔫不耷幾的老掌柜給那個消瘦小廝是灌了什么迷魂湯,全部都是鎩羽而歸,只能空余嗟嘆。
不少血浸街上的修士都在等,等著那個老掌柜的有一天壽元將盡,或者是有一天迷迷糊糊邁開腳步,走上個二三十步的離開了這血浸街上,落得個慘死下場,別的不說,就那個曾經撂下狠話的上三境玄帝強者,難不成還能忘掉自己一言?真當山巔境只會開開玩笑嚇唬嚇唬人不成?
亂患地的修士所言,真話有時候往往是要當成個屁,聽個響亮就行了,往往那些像是隨口一言的不經心之語,是要當成生死悠關的大事看的。
劍修喜劍,佛修喜經,怪人自然喜愛怪異之事。
生意極差的小酒館雖然是門廳羅雀,極其慘淡,但好在還沒到那種萬萬全全沒有一個酒客的地步。
相反,在這個血浸街街尾的小酒館,還真有兩個以前不怎么好酒,現在卻能算的上是半個好酒之人的酒客。
一個中年大髯客,身材魁梧,一個稍稍年輕,渾身長相,擔得起儒雅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