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白衣男子一腳之后
那個本來躲在這南指峰之下的老玄皇所位于的那處南指峰內部極小天地,開始搖搖晃晃。
老玄皇放下手中杯盞,走向一處懸浮卷軸前,心神沉浸,神魂游離于其中,尋覓到這南指峰陣眼所在之后,泛著金光的神魂小人開始入主其中。
借助山巔陣法抑制山巔驟風。
而后又是以陣法為眼,順便巡視了這整個南指峰。
在半山腰的一處類似于山巔之上的修道地,看到了幾個面露詰難神色的司家一脈的后輩子弟,像是瓶頸在于身。
老玄皇輕哼一聲道“咋滴?這點芝麻粒大小的小瓶頸都難住了?虧的前些日子還在山腳之下向著旁人吹下了好大一番牛皮,得虧你碰到了心慈手軟看不得小輩丟臉面的老夫。”
于是當老玄皇看向天空之上時,在這南指峰的半山腰之處,便是一番白日曝大雨的綺麗景像。
而更讓人平白稱奇的是,這雨亦不是尋常雨水,而是滴滴皆靈液的靈雨,絲絲縷縷的恍若不斷絕。
而對于那個雙腿盤坐的年輕人而言,這雨就更加絕非尋常靈雨了,其中所蘊含的某些個莫名感悟更是相較于充沛靈雨的更加難得之物。
那個年輕男子先是面露笑顏,而后更是絲毫片刻的不敢耽誤這絕對是來之不易的大道機緣。
天上掉陷餅也得是好好去接住,不然就絕非是白白浪費所能二字言語。
大雨過后,亦是那個年輕男子破開瓶頸之時。
是個模樣不錯,身材修長,絕對稱得上清秀二字的年輕人。
老玄皇之所以會出手相助,年輕人是個極其不錯的晚輩是其一。
是個修行天賦,絕對算得上是能將來小成之上,看的見中三境玄皇風采為其二。
其三便是先前他所言那個年輕男子之所以會說上一些不算大話的大話,便是緣由在那山腳之下分別的幾個同門好友之中,有一個是這個盤坐男子話語三句不過,眸眼不離對方片刻的那種。
在老玄皇看來那個讓眼前男子心心想念的女子,同樣也是一個尤為不錯的女子。
至于心情好就只能算作是稍稍靠后一些了。
于是他老玄皇便就搭橋牽線,做起了山下世俗王朝之中流出極廣的那個天上月老,撮合這一份怎么看都是不錯二字的山上姻緣。
年輕男子穩固境界之后,先是看向了頭頂之上,是條條木板整齊鋪列而成的結實木板,而在木板之上卻是尤為干燥,不見絲毫水跡。
只是當年輕男子陡然之間想起了自己在酒館之中與人吃酒之時旁聽到的關于這南指峰的一些個奇也怪哉之事,只是那時還沒資格登上這南指峰的年輕男子多是當成了下酒佐菜,耳旁酒邊言,酒過之后什么也沒有的那種。
可此時此刻的年輕人卻是大夢初醒一般。
年輕男子轉過身子,先是面朝山腳,又覺得是有所不對,冥冥之中的某些個不適應,而后便是轉過身子,面朝身前的登山階梯道,恭恭敬敬的大拜三次。
那個繼續游蕩在這不大南指峰的老玄皇,絕非是偶然間的偶然回頭,看向了山腳腰上的那個年輕男子,看見了對方的恭恭敬敬禮拜之后,老玄皇極其不若心中所想的那般言語道“婆婆媽媽扭扭捏捏的,老頭子還沒死呢,就像是拜那些個牌位一般。”
而后老玄皇便是看向了那個剛剛破境,其實再多多穩固上一日兩日絕對是效果更佳的年輕人,正滿臉欣喜,像是關不住一般的撒花直奔山腳下,好一個的健步如飛。
老玄皇以陣法為眼看向了年輕人的欣喜面龐,就只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對方所欲為何,自己這種破境大事,若是不讓那個自己心心想念的女子第一個知道,可謂是平生至此的一大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