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站的不夠?那就再加十年。”
二人心中苦澀,嘴上卻是不敢言語半句,只是待二人齊齊回頭看向大殿之中,好像是除了那空空蕩蕩之外,也只不過就是那模糊之中依稀可辨的空間波動。
雖然是極其凌亂,還有些個搖擺不定的忽隱忽現,但對于二人而言卻是心中響驚雷。
畢竟自家峰主這才是剛剛邁進三重天之境,可這才是過去多少時間,便已經是淺淺觸及這玄圣境的空間之奧義。
只不過當二人唏噓過后,不約而同間的想起了那平白而加的十載光陰,陡然之間便轉了頭,相互之間怒目圓睜。
只是不論是二人現如今可謂是如何的誰看誰不順眼,都沒有半丁點的想要動手打上一場酣暢淋漓架的意思,畢竟已經有是平白的多了個漫漫十載,難不成是還想要再多上個十載不成?ii
二人之間誰也看誰不順眼,但卻也都是只敢雷聲震天響,雨點半滴也沒有。
按理說本來這般情況,那個面有火焰刺青的漢子是尤為占便宜的,只不過到底是怕了那個其實性格尤為執拗的老對頭,老朋友,什么也不顧的不管不問,最后寧愿是落得個兩敗俱傷也無所謂。
所以重新站若門神樣的二人,出奇般也都是沒有言語就只是在那站著,看向了注定會是尤為熱鬧的逸云一脈,主峰方向。
只是那個個子稍矮一些的修士以其極其微弱的自問自嘲道“上三境嗎?什么個上三境。”
那個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是沒聽到的面部刺青男子才會是如此這般安靜。
司家一脈主峰所在的陰絡峰,峰不高,位置也只能是一般一般。ii
先前的六大主脈墊底司家,大多對于其本來印象模糊,知道的也不過就是說這司家一脈老祖宗真是個不會挑地方的,才選中了陰絡峰,作為了整個司家一脈的跟腳所在。
只是再回過頭來看向司家一脈,不覺得是有些個駭人心跳。
現如今的司家已然是除卻震坤一脈的慕家一脈,逸云一脈的浮家之外的第三大脈。
尤其是上次的山下世俗界大變故傳到了這山上修行界之中,不少修士皆是想起,這山下世俗界的掌權職責同樣也是這司家一脈所掌轄。
司家一脈倒是與尋常峰脈不同,更像是這離天宗之中的某一獨一姓族一般。
陰絡峰的半峰腰之上不是尋常峰脈中的議事堂所在,而是一片鱗鱗排列,整齊而布的平放建筑,大抵與逸云峰半山腰的逸云一脈慕家興起之地,有個七八分相似,只是司家一脈所在尖頂平房就要面積更為廣闊,布局更加顯現出世家二字。ii
在這成片建筑物最中間的一座山水鳥石,亭閣樓宇皆不缺的院落之中,位于東面的一間半掩書房之中。
有一面龐年輕男子,身著白袍,手持玉桿筆,于一張絹白紙張之上,揮毫而下。
未幾,白衣年輕面袍男子抬起頭,輕順一口氣,而后低下頭,看著自己方才落筆而下的那個大大“道”字,面色有些個微微擰巴,像是有些不怎么滿意,于是那個白衣男子越是看向自己的上刻筆墨,越是覺得不滿意。
而且還是書于面龐之上的那般不滿意。
白袍男子輕嘆一口氣,畢竟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而有些事情是絕非而能夠改變的了的。”
就比如自己方才筆墨,自己所能改變的不過也就是再寫一張,而不能改變的便是方才那張他其實第一眼看去還算滿意,但最后就是不怎么滿意的筆墨之字。ii
年輕白衣男子想著此間之事十有八九便是大抵不過如此,于是他面向自己這近來舉措,也只能是自潮一聲道“怎么?到底是等不了,急了。”
窗外那些尋常修士所發現不了的動靜,尋常修士所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