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荀淤不是沒有回去過,只不過回去次數越多,心中雜念也就是越多,所以最后荀淤也能是斷絕山下事。
符南墻上前一兩步,與荀淤并肩看向遠處輪廓。
晨曦破云霧,溫潤輪日騰空而起,天道法則仿佛是在眷顧這大渡口岸旁的那些個賣苦力的搬駝苦力,所以這渡口岸處,反而是要早于四海城上空更早的沐浴陽光下。
二重天玄帝荀淤可以想不去山下世俗界面對這那些他荀淤覺得已然無所謂之事,可是他符南墻確實不得不去見那些去做那些自己所不愿,但卻是不得不面對之事情。
都以為他符南墻站的夠高,看的風景也是更遠,殊不知這山巔風寒相當之冷,他符南墻亦是不得不。
所以就算是做到了這第一之后,他符南墻反而是覺得自己還遠遠不夠高,遠遠不夠高的那種。
荀淤看向了自家閣主同樣是讓他荀淤由山下教書先生變成了如今的山上修士,還是個山巔境玄帝二重天的,疑聲問道“閣主,這次回去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二人的行程其實目的地并不是這最后一站的中州離天宗,而是于西州之上,見幾個許久未見的西州朋友,相互之間一番禮貌廢話之后便是商量著如何一來一往的利益所在。
符南墻想起什么,面龐自傲而居,嗤笑一聲道“無非就是玄晶不夠,再借上一點,好維持這中州第一大宗的威風罷了。”
可他符南墻的言語反而是讓他荀淤疑惑不解。
只不過他荀淤到底不是這離天宗山巔境,所以知之甚少。
關于自家閣主與離天宗之間的那些個恩怨故事多是些道聽途說。
所以在自家閣主與離天宗之間的大小事情之上他大多數都是做了個閉口難言不談的啞巴。
離開前,符南墻到底還是交給了荀淤一張木紋令牌,木牌之上篆刻一“可”字。
是現如今非牌而不得入山下的特殊木牌。
而他符南墻更是少有的孑然一身,離開了這讓他符南墻還算是滿意的跨州渡船,去見一見熟悉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