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要么修行大道前邁無望,要么是壽元將盡的暮年,還有幾個是故意被人暗埋于此,以作監(jiān)察所在。
畢竟這可是兩位玄王高手,在這東天門可都算是最為巔峰存在,要知道那位都快要把掌門二字刻在腦門之上的那位副掌門也不過就是位玄王初期修士。
所以就算是二人算是歸隱,但同樣也是牽扯到某些個在東天門之中站的極高的那幾位。
畢竟若是他呂秀才想要收回掌門職權(quán),他們這些個副掌門的又能怎么辦?山上修士看的主要還是修為境界。
山腳下,呂秀才走過,有幾個還知道他呂秀才這個門主的東天門修士不冷不熱的喊著一兩聲門主,而他呂秀才最多最多也就是微微的頷首點頭。
還有一些更老的暮年修士就是直冷冷的眸光看著他呂秀才走過了,畢竟他們這些人可謂曾經(jīng)都是對于這位門主寄予厚望,想再翻盤做一次叢龍之屬,再次站到那張祖師堂長桌前的。
可沒想到,這位真正門主反而是最不像門主的那一個,白白的讓他們這些個心中欲望尤未死心的東天門老一輩掌權(quán)修士,白白的空耗時間等了這么些光陰。
還有幾個都是堆著笑臉的,大多較年輕,修為不高不低,算是來監(jiān)視他呂秀才與仆人二人的。
呂秀才與老仆二人只顧是邁步而前行。
于是不少的這靈秀峰山腳修士便看見了這主仆二人朝著那座禁山而去。
之所以能讓那些個明明已經(jīng)是自立祖師堂的東天門修士所念念不忘的除了他呂秀才與老仆二人,便是這座禁山了。
因為禁山當真就是禁山,整個山頭都籠罩在了一層結(jié)界之中,非掌門不得進。
得不到的往往便以為那就是最好的,所以對于這座禁山的臆想,不僅僅是那位副掌門念念不忘還有許多的山上修士同樣如此。
只不過在一位壽元將近的玄王初期東天門修士付諸生命依舊是進不去禁山之后,東天門修士這才是想象,這禁山真的就是禁山。
一位在這堆暮年修士中極為扎眼的中年修士,看著邁向了禁山之中的呂秀才主仆二人后,伸手招來一位黑衣男子,俯耳言語。